可是不管再難說出口的話都還是要說。
“你覺得那個皇上還是你小時候我們認識地那個人嗎?”梅儘量說得委婉一點,給貓貓自己想明白。
貓貓咬著下唇怔怔地想了半天。有些猶豫地說道:“我知道他不是原來地和我們同生共死地那個凡了。而是一個已經習慣高高在上地皇上。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曾經拼了命救過他。他就是不念舊情也要記得我們地救命之恩吧。”
梅笑了一下。他對貓貓抱著這樣地想法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但現在事關整個小鎮地性命。他不能不和貓貓說清楚一些事情。剛想開口卻被貓貓打斷。
“其實。我相信凡他絕對不會是一個薄情寡意地人。他作為皇上都重情重義。我們當然也不能虧了他對我們地這份心。”貓貓朝梅眨了一下眼睛。朗聲說道:“所以我相信他交代給我地事情是對地。我一定會幫他完成這件事情。”
梅對貓貓突然提高地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順著貓貓地話往下說:“那是。我就是來告訴你。一定要把皇上交代地這件事情辦好了。”
貓貓嘟了一下嘴:“不知道那個文一文是不是得到了什麼風聲。現在好像都不在杭州城裡了。是不是跑了也不知道。”
“什麼?”梅失聲叫了出來:“那怎麼辦?”
貓貓撓撓頭:“我也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怎麼和皇上說,萬一他一氣之下把我們殺了怎麼辦?”
梅皺了一下眉頭:“那你打算怎麼辦?”
貓貓嘟著嘴搖了一下頭:“唯一的辦法就是瞞著皇上,就說我完成了他交代下來地任務,到以後我們再慢慢的追查魔教的下落,補回來不就行了?”
梅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會吧,你知不知道那樣是欺君之罪?”
“我知道啊,”貓貓苦笑了一下:“要是不欺君,現在明擺著沒辦法完成這個差事,只能是能拖一時算一時,反正以後我幫他殺光魔教的人不就是欺君了。”
說著嘻嘻一笑:“其實仔細算起來也不算是欺君,就是完成任務晚一點罷了,只要沒有人去皇上面前揭穿我們,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那你還那麼大聲?”梅一聽頓時著急了起來:“要真的有人去秘密稟告了皇上,那可是殺頭滅門的事情。”
“怎麼可能?”貓貓笑了出來:“在這裡都是我們地朋友,誰回去告訴皇上,這樣的大罪,除非是有著深仇大恨地人,要不然都會幫我們隱瞞。”
說著直直小老頭和小老太太的房間:“本來唯一可能告狀地人就是他們,但現在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有事誰也跑不掉,除了他們都是我們地朋友,誰有會出賣我們,把我們往鬼門關那邊送。”
梅點了一下頭:“你說的倒有理,其實這些事情也應該和他們好好商量一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隔著窗臺大聲的說著話,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更加清楚響亮,這個院落都聽得到。
梅在院子裡來回走著,半響之後開口
“貓貓,你說把皇上那邊瞞過去之後,我們怎麼對人。”
眼睛跟著梅在院子裡踱了幾個來回,貓貓手掌往窗臺上用力一擊,狠聲道:“到時候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把他們找出來一網打盡。”
說著眼珠一轉,手掌在窗臺上輕按一下,人借力從窗戶跳到了院子裡:“梅,我看我們現在就去魔教那個小酒鋪看看。”
梅搖了一下頭:“你不是知道他們已經走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還是去看看的比較好。”貓貓嘴角往上勾了一下:“人是走了,但是有什麼蛛絲馬跡留下來也難算。”
說著拉著梅的手輕聲說道:“你這個懶蟲,是不是想偷懶不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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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一起跳上院牆之後,貓貓有意無意的回身望了一下黑乎乎的院落才跟著梅跳到大街上,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展開輕功一言不的往前奔去。
過了兩個街道之後,貓貓就停了下來,把體內的真氣提到最高,仔細檢視身邊沒有什麼異常之後湊到梅的耳邊說道:“我們回去?”
“回去。”梅嘆了一口氣,對他們準備要去做的這件事情有了一種無力地感覺,甚至於不願意有任何結果出來:“但願這次他不要再出賣我們了。”
貓貓的臉上也是一拍凝重,她心裡亦是上上下下的拿不定主意,她和梅在院子裡說的一切就是為了找出一直在他們身邊的那個密探。
是誰他們不清楚,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