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我們扔下臉色頓時蒼白的阿不,暗自想像,喃喃自語,“一付骨頭?”
在他旁邊,阿飛還在吐得正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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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實在是不想起來,但餓著的肚子讓我無法再次入睡。
開啟門,看見三個人都坐在大門外,撐著頭,梅和可人都不見蹤影,
“你們坐在這裡幹嘛?”
回答我的同樣是餓得有氣無力的聲音,“在等梅打短工幫我們買燒餅回來啊。”
我喜出望外,“噢,那他去了多久了。”
他們的回答讓我差點崩潰,“一刻鐘吧?”
“你們有這麼餓嗎?”
真是的,梅現在也不知到山下沒有,他們就在這裡等了。
阿不用很可憐很可憐的眼光看著我,“你看看我的肚子就知道了。”
“噢,”我懷疑的眼光轉向踏雪,“那你呢?他們不是說胖的人脂肪多比較經餓嗎?”
踏雪的臉色紅紅的,神情激動,“誰說的,那是謠傳,知道嗎,謠傳。”
看著踏雪激動的神情,我唯有轉移話題,
“咦?可人哪?”
“好像今天都沒看到她。”
“是嗎?那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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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可人的房門,看見可人側臉躺在床上,眼睛紅紅的,
“可人,幹嘛?”
可人搖搖頭,不回答。
“你是不是餓了?別擔心,梅回來的時候就會帶燒餅給我們吃。”
可人呆呆的看著我,突然問,
“貓貓,你覺得我還有希望嗎?”
我心中一怔,心中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但叫我這麼說?
我唯有裝傻,“可人,你說什麼我不懂。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想溜,可人的話讓我溜都來不及,
“昨天晚上你和梅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停下腳步,回身望著她:“你都聽到了?”
看著可人傷心的樣子,我真的好恨自己昨晚為什麼那麼多事,問梅那些有的沒的,讓可人聽到。
暗罵自己一聲‘八婆’,小心翼翼的對可人說,
“其實,梅也沒什麼好的,窮得叮噹響,人又笨,根本就配不上你,也就配得上踏雪這樣的人,你也不要傷心啦。”
梅,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說的。
可人看著我,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幽幽的說,“貓貓,你還小,不懂。”
“可人”
“貓貓,我沒事,你去跟他們玩吧,我想睡了。”
可人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
我看著閉著眼裝睡的可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這不是我能幫她的,只能輕輕的掩上門回房間繼續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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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和阿不的歡叫聲把我從夢中吵醒,肯定是梅回來了。
我欣喜的爬起來,跑出去一看,梅的身影已經到了半山腰了。
咦,怎麼可人還沒出來,想到可人,我心中一沉,悄悄的開啟她的房門,伸頭向裡面看看她在幹嘛。
裡面空空如也,可人不見了。
地上有她用炭寫的字,“梅,貓貓,我走了,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打擾了,我會記得你們的。”
我心中一酸,可人真的走了嗎?
她一個弱女子,能去哪?
我一路跑下山,想去找可人,可是她的身形早就不見了。
我真的好恨自己,為什麼不看著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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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你是不是在等我?”我抬頭,梅笑嘻嘻的臉在我面前出現。
“都怪你,可人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梅的笑臉現在看起來好可惡。
“可人不見了?”
“嗯,她說她走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她單身一個人,萬一遇上壞人怎麼辦。”
“嗯,快點去。”
“那你叫踏雪把他帶上山。”
“他?”
不等我問完,梅把他背上的東西往下一放,就又轉身下山去找可人了。
我低頭一看,梅放下的是一堆燒餅,再加上一個人。
沒錯,是一個昏迷的人,一個大概有十五六歲的少年。
看他破破爛爛的衣服,也不知是梅在那裡把他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