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只能是明天再安葬不同了,先到我家呆一個晚上吧。”貓貓抬頭看看天色,想起來這裡的目的,咬咬牙,將心裡的難受壓下去,直接跳上馬車,“小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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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一切,天當然就和貓貓需要的一樣黑了。
拿著在杭州準備好的乾糧來到院子,分給他們。
小郭費力的把嘴裡的乾糧嚥下去,看著同樣艱難的三個同伴,“怎麼就忘記帶水了?”
貓貓也費力的點點頭,“嗯,走的時候可能太急了。”
說完,突然跳起來,“***,我都忘了我家的酒窖裡有酒了,沒有水,酒可不可以?”
能不可以嗎?
在三個人期盼地眼光中。貓貓跳上來走廊。酒窖就在雜物間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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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跳進走廊。貓貓突然有一種被人窺視地感覺。那種感覺又很快地不見了。
暗暗嘆口氣。只能看都不看一眼地越過雜物間。直接走進酒窖拿起幾瓶酒回到院子。
衛雪以很快地速度吃完乾糧。站起來抹抹嘴。“雪兒累。去睡覺了。”
“嗯。”
小郭看著衛雪很快關上的房門,奇怪的說,“不知道衛雪這兩天是不是不舒服,總是關上門睡覺,一天到晚都說累。”
他無心的話讓杜一心裡一跳,抬頭看看沉默不語的貓貓。
貓貓的心情已經沮喪到了極點,她對小郭的話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只想著雜物間的那顆明珠。
它就近在眼前,但有了那雙眼睛,想把它取出來卻比登天還難。
雖然剛剛在走廊被窺視的只是她自己的感覺,但貓貓對這個感覺毫不懷疑。她很玄妙的感覺到那雙眼睛,也知道後來那種感覺消失的原因,那是因為那雙眼睛的主人對貓貓的感應也有了察覺,把眼睛閉上了。
貓貓什麼都不想,直接把自己的這種感應歸於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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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活人,他就會變成死人。
成了死人,就會到他最後的地方。
現在,不同已經到了他最後該到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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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站在不同的墳前,她把不同葬在了山上的小樹林裡,梅的山莊就在不遠處,小鎮就在山腳下。
這樣,他應該不會寂寞了吧。
從一開始挖坑,衛雪就呆呆的看著,當最後一剷土完成之後,她突然問貓貓,“貓貓,你說,我爸爸還會回來嗎?”
貓貓怔怔的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衛雪,“當然會啊,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聽了貓貓的回答,衛雪臉上的嚴肅不見了,露出傻笑,“是嗎?我還以為他回不來了。”看著貓貓怔怔的樣子,她又一笑,“走了,我相信貓貓不會騙我的,他對我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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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的眼睛又發直了,能讓他又發直的當然還是美女。
不但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貓貓的眼睛都是發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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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的轉彎處,一襲白色的背影坐在崖邊的石塊上,頭髮用木簪隨隨意意的綰住。
僅僅一個背影,卻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心動,又讓人有一種空靈的感覺,似乎她隨時都會凌空而去。
她是山間的精靈還是留戀凡間的仙子?
一陣山風吹過,將她一縷髮絲吹亂,她的手輕輕將發綰好,慢慢的站起來轉身看著貓貓他們,每個人的呼吸都為之一頓。
貓貓和衛雪雖然是女人,依然為她著了迷,她的美已經超脫了世俗男女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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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絕代,這是貓貓對虛月宮主唯一的評價,除了這句話,她沒辦法再用任何語言去形容她了。
因為她的美就算是世上最美最好的語言也沒辦法形容。
唯一能形容的是她的眼睛,若虛空的明月,就算是她站在你面前,也讓你感覺她似乎如虛空一樣。
還有一種感覺就是冷,讓人心寒的冷,而虛空中的明月豈不是本來就是冷。
後來,貓貓問小郭和杜一,“你們說,虛月宮主怎麼樣?”
“美,美到極點。”兩個人想都不想地說。
“嗯,”貓貓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那你們說,她到底什麼地方最美?”
“”小郭和杜一面面相覷,發現他們都想不起虛月的具體相貌五官了。
在那樣的風姿下,就算她的五官長得像母夜叉,每個人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