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和阿飛雖然不說話,因為忍受身體的難受,牙齒的撞擊聲已經響起,卻連毒姑的手都不看一眼。
就是沒人去接毒姑手裡地藥丸。
毒姑地臉色非常難看。甚至比眼前中了毒地幾個人地臉色還要難看。她手裡地藥丸伸在半空。收不回也發不出去。
她有些狼狽地看著悠悠然坐在板凳上閉上眼不言不語地貓貓。不可置信地尖叫道:“你們是不是瘋了?”
“你能不能小聲一點。毒是你下地。你還叫什麼?”貓貓因為毒姑尖利地聲音把眼睛睜開。她地臉色也是發青地。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語氣中卻是充滿著濃濃地揶揄。“你知不知道你地尖叫聲造成地力量比毒藥還厲害。”
毒姑在幾個人地鬨笑聲中用力地跺跺腳。嘴巴高高地撅起。眼睛也開始泛紅:“你們欺負人。”
貓貓對眼前發飆地毒姑毫無辦法。她選擇地方法就是直接突略。對於一個正在生氣地女人。最好地辦法就是假裝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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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側著頭對小郭笑笑,“你說,我們下輩子還會不會是朋友?”
“那當然,”小郭很努力的點點頭,“我下輩子還會是你最好的朋友。”
阿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哎,我說貓貓,你怎麼不問我?”
杜一的虛弱的聲音也同時響起,“貓貓,你也太偏心了。”
阿飛還沒開口,就被毒姑的尖叫聲打斷:“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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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皺著眉看著氣急敗壞的毒姑,“我的大小姐,好像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下毒的是你又不是我們,有解藥的是你,也不是我們,除了死,我們還能怎麼辦?”
旁邊的四個頭用力的點點,以示支援。
“可是,”毒姑拿著藥丸的手都舉到阿不的臉上了:“你們為什麼不要解藥?”
“因為我們不喜歡做奴隸。”阿不看著毒姑的眼睛裡有著莫名的笑意,他今天的話也特別多,小郭本來想插嘴的,卻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貓貓嘴角一勾,很自覺的閉上嘴笑眯眯地看著阿不。
毒姑的臉在阿不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漸漸紅了,“我不是要你們做奴隸”
不由毒姑說完,阿不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也許你現在沒有這個想法,但你能保證在發現能把我們當成奴隸之後,還會沒有這種想法嗎?你這樣就像一個人輕輕鬆鬆的偷到了錢財,嚐到了甜頭,會收手?”阿不笑笑:“而我也不能保證在這次受了你的威脅之後,沒有第二次,我這樣就像一個人出賣了自己一次,到第二次的時候會不認命?”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有第一次,”這句話是貓貓說出來的,既是結論也是事實,她並不想打斷阿不的話,但毒藥發作的程度已經不容她不打斷阿不的長篇大論了,她緊緊的盯著毒姑的眼睛,“你如果想和我們合作,就幫我們把毒徹徹底底的解了,公平的和我們談條件。”
毒姑撇著嘴,眼珠一轉,突然笑了出來,“原來你們打的是這樣的如意算盤,居然想拿自己的命和我談條件。”
她將手裡的幾粒藥丸扔在地上,“你們愛吃就吃,不想死的話就把它吃了,我走了。”走到門口她轉身盈盈一笑:“我住在西大道鴻福酒家,你們要是不想一個月以後毒發身亡,就去那裡找我。”
貓貓已經覺得兩眼發黑了,但還是看都不看地上的藥丸一眼,耳裡迷迷糊糊的聽著小郭長嘆一口氣:“貓貓,我這輩子連老婆都沒娶過就為你死了,下輩子你要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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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毒姑狠狠的把一盆花砸到地上,衝進房裡,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喂到阿不的嘴裡,等阿不的神智清醒後,將手裡的瓷瓶往他手裡一塞,“拿去,每人一粒。”說完用力的跺腳,“我怎麼就遇上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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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對坐在面前撅著嘴的毒姑提出條件:“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要你帶我進宮。”
“你進宮幹嘛?”貓貓看著毒姑的眼神笑眯眯的,她用力眨了幾下眼睛:“你不是要去找白夜和衛雪嗎?他們不是早就奉旨回大理了?”
“你裝吧?”毒姑的斜斜的看著貓貓故作不解的大眼睛,嘴巴撅得更高了:“你難道不知道白夜就在皇宮裡面?”
“不會吧?”貓貓唯一的只能是裝傻到底。
“會,”毒姑點點頭,“白夜來到京城就不會輕易離開,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她看著貓貓詢問的眼睛,猶豫了半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