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從衛淡之開始,到衛雪在到我的少主子,誰不是一個個都是在修煉了那本書之後開始變的?”
貓貓被毒姑說得有些毛骨悚然起來,直接坐起來看著毒姑:“還真的別說,那本書是衛淡之從哪裡弄出來的?”說著她的眉頭也皺起來了:“你們又是從哪裡知道他的手上有這樣的一本書?”
“這本書本來就是那個波斯惡魔故意叫人傳出去的,說是讓別人先修煉,幫書上聚集一些怨氣,”毒姑低著頭,慢慢的說:“而衛淡之就是她選中的第九個人,從第八個人的怨氣積累夠了之後,這本書就是在我們的指點之下讓他拿到手的,在他拿到書開始,我們就從來沒有放過對他的盯梢。”
貓貓心裡一陣發毛,想起衛淡之為了練功殺死的那些女孩子,在他之前居然還有九個人修煉了那樣的功法,心裡突然感覺一陣不舒服,“問題是為什麼是同樣一本書,我們和他練出來的都不一樣。”
毒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曾經聽過,好像原來修煉那本書的人叫做什麼爐鼎。就是為了最後修煉的這個人做基礎的,可能這就是原的說:“你有很久沒有見到衛
貓貓點點頭:“就是你們少主上次帶她入宮的時候見了一次,以後都沒有見過
毒姑橫了貓貓一眼,手指用力戳了一下貓貓的腦袋,有些抱怨的說:“難怪你還敢去學那本書上面的東西,你怎麼就不先和我說一聲。”
貓貓才鬱悶,她實在想不通衛雪什麼樣子跟這本書有什麼關係,不由鬱悶的問著:“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毒姑搖搖頭:“我是看著她一天天變化的,從開始我還只是不想搭理她,到現在我看著她就害怕。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用貓貓回答,毒姑壓著嗓子說:“她身上那種妖氣越來越重,我實在是沒辦法受得
貓貓啞然失笑:“妖氣?我看你是覺得她是狐狸精才受不了地吧。”
貓貓地笑聲讓毒姑咬牙切齒地說:“我說地不是那種狐媚妖氣啦。是妖魔。”她瞪一眼貓貓:“時間越長。我看到她就越覺得心寒。到最後我不要說和她單獨呆在一起。就是在路上遇到。我都不敢看她一眼。你說怪不怪?”
貓貓也沒有話說了。衛雪地脾氣不好。是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地了。但也就是有一些刁蠻任性。也不至於像毒姑說地那樣恐怖。神弄鬼地人。更不是一個膽小地人。她把衛雪說得那麼可怕。那衛雪就絕對不是她原來看到地那個一味刁蠻地小姐上還真地有什麼妖氣?
想了半天。貓貓感覺頭也昏人也鬱悶了。直接是把這個想不通地問題丟開。用肘子碰碰毒姑地手臂:“哎。你以後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毒姑有些詫異地看著貓貓。“怎麼突然說到我
貓貓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我在想。白夜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他是一心一意在那個什麼恨天教裡了。而你。為了救冥月。肯定是回不去哪裡。以後是不可能還能跟著你地主
毒姑聽著聽著臉色就開始黯淡下來了,原來她自己這幾天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想著把事情處理好了。就還是回到少主子身邊,現在貓貓點明瞭。她才想著現實還真的不是她想象中地那麼一回事。
“我要有些什麼打算?”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樣子讓貓貓笑了出來:“是我問你,你怎麼反而問我了,你有什麼打算,我怎麼知道。”
毒姑搖搖頭,她的樣子可以說是有些可憐兮兮的:“我不知道。”
貓貓撓撓頭:“哎。你願不願意跟著毒王?”她吁了一聲:“好像毒王還沒有徒了,“做他的徒弟?我可以的不是貓貓。而是剛好準備出去採藥的毒王,走到樹下的之後說出來地話。
毒姑的臉登時就皺成一團了。貓貓則是從樹上翻身而下:“為什麼?”
毒王看看怒怒地貓貓,慢條斯理的說:“不為什麼。”
貓貓這一下更怒了:“你不是一天到晚在我的耳邊說什麼一身的武藝不知道傳給誰。怎麼現在有了一個這麼好的徒弟你倒不要了。”
毒王還是用力地搖搖頭:“我不要。”
他退後兩步看著貓貓:“只要是你介紹的徒弟我都不要,你就是一個專門禍害師父地人。”他警惕的看看樹枝上地毒姑:“誰知道你的朋友和你是不是一個德行。”
毒姑是一個聽話知音地人,在毒王還沒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倒頭就拜:“你老人家放心,我絕對和貓貓不是一樣的人。”
在貓貓鬱悶到極點的目光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