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嘆了一口氣:“其實我當初也不是…”
“也不是想和我真心交朋友,是吧。”小郭地話一向是說得很快的。立即把貓貓的話堵在喉嚨裡了。
小郭的頭又撇到一邊了,悶悶的說:“我不喜歡和女人做朋友。”
“哦。”貓貓除了這一句什麼都不懂說了,傻傻的應了一個字之後又呆呆的看著小郭。
她這個樣子讓小郭更怒了:“你是女孩子地話,我以後娶了妻子也不會從被窩裡爬出來和你去喝酒了。”
“哦。”
小郭把手上的包袱往背上一甩:“我走了。”
“哦。”貓貓答出這個字之後又不做聲了。只是撅著嘴站在那裡,任小郭怒怒的從自己身邊走過。
小郭走了十幾步之後。猛地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吼了一嗓子:“祝你和冥月白頭到老。”
紅姐用力推了一把貓貓:“你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上去賠禮道歉。”
貓貓地淚在眼眶中打轉。就是不滴下來,等梅說完那句:“你是不是想以後再也見不到小郭才甘心啊。”之後。她終於跺跺腳,怒怒的道:“以後不見就不見,不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說完跺跺腳,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徑直轉身走了。
走地方向是和小郭相反的,小郭是離開小鎮,而貓貓卻是回家了。
看著兩個人地背影,紅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貓貓老說小郭是該說地時候不說話,不該說的時候說的又快又好,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貓貓悶悶的坐在屋頂,她這次是架梯子爬上來的,上來之後就把屋頂上的瓦一塊塊的往下扔,突然看到梅的頭在屋頂閃了一下,又馬上不見了。
貓貓鬱悶的說:“梅,我看到你了,上來吧,難道那麼大的人了還喜歡躲貓貓
梅跳上來豎起手指用力在自己的嘴邊吁了一聲,用小到貓貓都聽不清楚的聲音說:“你不要叫我的名字,虛月還在你的家裡呢,我可不想讓她看到我生氣。”
貓貓沒好氣的看著梅:“誰叫你沒事做出那種神神秘秘的樣子。”
“我的小姑奶奶,”梅無奈的搖搖頭:“我不是要先找到你,才下去搬酒,你不知道提來提去的有多辛苦啊。”
“哦?”貓貓撅著嘴,還是那副悶悶的樣子:“什麼酒,要是紅姐的玫瑰酒我就賞臉陪你喝一點。”
“你等著。”梅朝著貓貓嘻嘻一笑,“我去把酒搬上來。”
隨著梅上屋頂下屋頂的次數越來越多,面前的酒瓶子也越堆越多,貓貓的眼睛也開始瞪得圓圓的了,她隨手拿起一瓶酒開啟喝了一口之後,有些傻眼的說:“難道梅想把紅姐的酒一次性都偷完。”
梅躍上屋頂,把手裡拿著的幾瓶酒放下之後,隨意的拍拍手:“好了,都搬上來
貓貓朝梅豎起大拇指,鄭重的說:“我很佩服你。”
“啊?”梅當時剛做到貓貓的身邊,聽了她的誇獎之後撓撓頭:“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你佩服的?”
“你的膽量。”貓貓小聲的說著:“你就不怕紅姐把你給卡擦了。”
梅頓時就笑出來了:“你以為都是我偷的啊?”他擦擦額頭的汗:“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英勇,這些玫瑰酒都是紅姐叫我搬過來的,現在她的酒庫裡一瓶都沒有了。”
他突然叉著腰,尖起嗓子學紅姐的話:“你把它們都搬完去,反正不是你就是貓貓,左一瓶右一瓶的,還不如直接一點,一次性搬走。”
說完笑看著貓貓聳一聳肩:“是紅姐自己叫我搬走的,有那麼多酒,要是我不找你一起喝,你明天不罵我小氣才怪。”
貓貓笑了一下,突然又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紅姐的用意,悶悶的喝了一大口酒之後說道:“你們不用這樣的,其實我也沒什麼事。”
“我知道啊,”梅笑嘻嘻的說:“我只是來找你喝酒而起來。
貓貓不說話,梅也不問,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來陪著貓貓喝酒一樣,兩個人把眼前的那一堆玫瑰酒喝了一半之後,貓貓有些心煩意亂的站了起來:“不喝了,你去把酒還給紅姐
不等梅問話,貓貓就自己說下去了:“我當時就是把小郭叫住又什麼樣,反正我就要和冥月成親了,不管怎麼樣,結果還不是一樣。”
梅皺了皺眉頭:“你喜歡冥月。”
“是啊。”貓貓點點頭:“但不是那種喜歡。”
“那你…”梅說到這裡就停住不說了,他雖然當時為了避開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