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都是笑語相對,竟像剛剛根本沒有打鬥過一樣。
鳳離本已轉身,又回頭似嗔非嗔的看了冥月一眼;“奴家都說過了,我不是什麼離鳳門的門主了。”
“哦?”冥月微微一曬。淡笑道:“恕在下孤陋寡聞,離鳳門換門主這麼大的事,居然一點音訊都沒有聽到。”
鳳離笑盈盈的搖搖頭:“虛月宮地冥月公子又怎麼會是一個孤陋寡聞之人。這件事也就是這段時間才發生的,再加上我們教主不願意太早給別人知道,江湖上當然沒有人知道這個訊息。”
貓貓直接叫了出來:“教主?”
“沒錯,”鳳離點點頭,她接下來地話讓冥月的臉色都變了:“離鳳門沒有換什麼門主,只是離鳳門在我們教主的統領下變成離鳳堂了,我是副堂主,這次就是奉教主之命來請貓貓的,只可惜…”
說到這裡,她笑盈盈的看了冥月和貓貓一眼。轉身離去。
貓貓和冥月對望一眼。隱隱看到了對方心裡隱藏的懼意,是什麼樣地一個教居然讓鳳離這樣的人把自己建立的離鳳門雙手奉上?又讓她俯首聽命地?
貓貓把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頓:“你們有什麼話就說。”
她已經憋了很久了,從山上開始。冥月和老傑兩個人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偷偷的打量她,等她轉頭檢視的時候。他們又馬上把視線挪開,就像她身上有一種讓他們驚訝的東西一樣。
對於貓貓的問話,冥月只是淡笑不語,老傑卻沒有他那一份涵養了,之前若不是冥月制止,他恐怕早就開罵了,貓貓的問話正好讓他有機會開口了,老傑說話一向很直接,他向地上呸了一口之後:“騙子!”
看著貓貓無辜的眼睛,他突然握拳突然向貓貓的肩膀擊去,:“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騙子躲不躲。”
貓貓當然會躲,問題是躲和躲得開是兩回事。
她被老傑那一拳擊中之後,在空中華麗地翻了一個身,最後狼狽地趴在地上。
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貓貓灰頭灰臉地臉上滿是怒怒的神情:“你憑什麼無緣無故地打我。”
老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嘴裡吶吶地說:“你的武功那麼高,不知道自己避開啊。”
“武功高?你不乾脆說我天下第一。”貓貓臉上的怒氣更重了:“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明明知道我的武功已經被廢了。”
她越說越氣,抹一抹臉上的灰,轉身向院門走去:“我早就看出你對我不滿了,,犯不著這樣,我走。”
冥月的眼裡也是一陣驚訝,要說貓貓沒有武功,他也是和老傑一樣萬萬不信的,可是貓貓的神情卻也不假,身形一動,在貓貓出門前抓住貓貓的手腕。
無緣無故被人揍了一拳,誰都會生氣,但貓貓不生氣。
她不是一個生氣的人,她是大怒。
怒極了的貓貓逮誰罵誰,更何況老傑本就是冥月的人,一感覺到冥月抓住自己,她立馬回頭怒視著冥月:“你是不是也想欺負我啊。”
話還未說完,就感到被冥月抓住的手腕傳來一陣寒氣,沿著自己的手臂蜿蜒而上,貓貓心裡一驚,她當然知道是冥月的真氣造成的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貓貓想起了白衣在宮裡對自己的襲擊。
冥月的舉動讓她記起那種接近死亡的感受,當下心裡一恨:“我和你拼了。”
失去武功的貓貓還有一個本能,它是從古到今每一個女人都具備的功夫,不需要武功也不需要內力,那就是咬人。
等貓貓放開口的時候,冥月也放開了她的手腕,她發現自己什麼事也沒有,冥月手背上倒多了一個東西,一個深深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是被某樣東西咬傷的傷口。
貓貓有些無語的看著冥月,冥月也同樣鬱悶無語的看著貓貓,他在自己內力進入貓貓經脈的那一刻已經確定貓貓真的內力全無。
每一個練武的人驟然遇到別人真氣攻擊的時候,他自己本身的真氣都會自然而然的防護,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絕對是裝也裝不來的。
而他的真氣進入貓貓的經脈之後,什麼抵抗都沒遇到,唯一的結論就是貓貓的的確確一絲內力也無。
既然得到了結論,冥月終於問出讓貓貓鬱悶的一句話:“你和鳳離演的是哪一齣?”
………【第四卷奉旨盜天下第十六章 虛月宮】………
冥月的問話讓貓貓鬱悶了半天:“我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一直對她手下留情,你們演的又是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