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消失這麼多年,外人倒也罷了,義父與義母的命都被他帶走半條,都七年了,總該把話說清楚。”
趙越點點頭:“要不要我過去看看。”
“你去做什麼。”溫柳年失笑,單手撫上他的臉頰,“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那我們的事呢?”趙越問,“周老前輩怎麼說?”
“自然是很生氣,不過不是氣你,是氣我隨隨便便就跟了你。”溫柳年靠在他懷中,“義父脾氣就是這樣,嘴硬心軟,等到他將來對你有所瞭解之後,也就不會不會再反對我們了。”
趙越點頭,握住他的手親了親。
“早些休息吧。”溫柳年往床裡蹭了蹭。
“我守著你睡著。”趙越吻吻他。
“然後呢?”溫柳年問。
“然後便去門外守著你。”趙越道,“免得又惹怒周老前輩。”
“乾爹與慕白七年未見,估計今晚是不會回來了。”溫柳年往床裡蹭了蹭,“無妨的。”
趙越躺在他身邊,伸手捏捏他的臉蛋。
“有沒有事?”溫柳年問。
“什麼有沒有事?”趙越微微不解。
“被幹爹嚇了一遭,沒事吧?”溫柳年眼睛往下瞄瞄。
趙越表情僵了一下:“自然沒事。”
“哦。”溫柳年戳一戳。
沒事就好,將來還要用。
趙越哭笑不得,將人抱到自己懷中。
普天之下,只怕也找不到這般流氓的一個書呆子。
且不說福潤客棧裡頭如何,第二天一大早,溫柳年便二度升堂,又將先前那名男子從提了出來繼續審問。
男子渾渾噩噩,木偶一般任人擺佈,牢頭給他套了一身破爛衣裳,然後便帶著出了地牢——卻沒有直接去大堂,而是繞了頗大一個圈,幾乎要將整座知府衙門都光了一遭。
暗衛嘖嘖,不錯啊,還有等風景可以看,那一片可是大當家親手種下的小柳樹。
男子也有些不解,若他沒記錯,從地牢到大堂只有區區幾步路,為何這次居然會走這麼久——先前還以為是遊行示眾,但卻又不出門,就在府衙內來回走,到底是何用意?
方翠站在門口,遠遠看到男子過去,眼底瞬間閃過一絲情緒波動。
“方姑娘。”花棠走進來,“大陰天的,怎麼站在門口吹冷風。”
“左護法。”方翠將視線收回來。
“原來是在看熱鬧。”花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