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年撓撓肚子,分明兩個人一起洗才省水。
趙越用一條大毯子將他擦乾抱出來,塞回了被窩中:“穿裡衣。”
溫大人動作極其緩慢,象徵性套了一條褲腿,便又脫掉扔在一邊,裹進被窩看他沐浴。
趙越匆匆擦了兩把,便也一道上了床。
溫柳年迅速蹭到他懷中。
趙越:“……”
溫大人略微委屈:“我今天在皇宮暈了一回。”
“暈了?”趙越果然皺眉。
“嗯。”溫柳年道,“皇上寢宮裡頭有一盆蟲!”
趙越不滿:“他不知道你害怕這個?”
“自然不知道,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溫柳年道,“而且大小乾爹就教過我,要儘量藏拙。”
“沒事吧?”趙越擔憂看著他。
“葉谷主在,後頭就醒了。”溫柳年道,“順便查清了那批黑霧燒究竟是何物。”
“是什麼?”趙越問。
“鐵線蟲的蟲卵。”溫柳年大致將事情說了一遍,又道,“現在暫時還不能說明是青虯在暗中作祟,只怕皇上又會以為是大明王所為。”
趙越點頭:“你也小心一些。”
“嗯。”溫柳年摟住他的胳膊,“現在不說這個了。”
“好好睡吧。”趙越幫他整整頭髮,轉身熄了燭火。
屋裡頓時漆黑一片,溫大人略微呆了一下,這就沒下文了?自己連褲子都沒有穿。
片刻之後,溫柳年又往他身邊擠了一擠。
趙越:“……”
溫柳年道:“撓一撓。”
趙越伸手,在他肚子上來回抓,半分逾矩也無。
溫柳年在黑暗中幽幽看他。
趙越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卻又不能說明緣由,最後只好將人抱到懷中,低頭狠狠親了一下:“我有些累。”
“是嗎?”溫柳年摸摸他的側臉:“那好好休息。”
趙越“嗯”了一聲,卻是睡意全無。
一次兩次還能推說是累,若是次數多了,總不能次次都用這個藉口,先前也沒問師父究竟要禁多久。
溫柳年坐起來,摸索著穿裡衣。
懷中溫軟的身子突然離開,心裡自然有些空落落,但趙越向來便不是一個縱慾之人,況且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有先將功夫練好,才能給他一個安穩無憂的將來,否則莫說是岳父岳母,就連自己也會沒有底氣。
第二天一早,溫柳年便又去了皇宮。趙越原本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