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
腦子中開始考慮肖晨臨死前給我吐露的面具這個詞兒,目前來看,除了可以作為他的登入密碼之外,唯一用途就是和唐啟德那個收藏的面具有關了。
他讓我登陸這個網站,除了看這篇短文之外,是不是還想我接手替他查查?
我想了又想,覺得應該不會,肖晨並不知道我前段時間接觸過內務部,瞭解了一點兒的黃泉水的事,在他心中,我還只是一個小師弟而已,沒有理由讓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涉足危險,除非,這個危險對他有著非常重要的理由。
轉念想起剛才螢幕上的碎臉,互相盯視的短短數分鐘裡,我感覺渾身赤裸裸的無所遁形,這張臉似乎在我體內尋找什麼東西,有一股說不清的冰涼氣息順著四肢百骸遊走,而且在碎臉消失的瞬間,我心底裡有什麼東西彷彿給喚醒了,讓我一個勁兒的直出汗。
難道這臺電腦還安裝的有什麼攝像頭之類,被人遠端控制了?
我站起身,在電腦檯周圍找了找,又搬開主機,仔細檢視後板上有沒有連線,卻是毫無發現。
香港的冬天並不寒冷,我這麼折騰了一會兒,身上出的汗越來越多,於是起身去廁所洗把臉,決定還是先撤吧,肖晨的屋子暫時先這樣,好好收拾收拾之後再說。
出了龍浩花園,天已經黑了,我摸出電話打給鄭一桐,問他在哪裡,約好在北角吃晚飯,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
見到大俠時,一向樂呵呵的這廝卻沒個笑臉,苦瓜一樣的皺著眉頭獨自坐在桌子邊兒喝啤酒,菜都沒有上來,我拍拍他肩膀:“怎麼這麼早就喝多了?瞅你那樣,不吹自個的酒量了?”
鄭一桐擠出一副苦笑說道:“吹啥!我不是喝多了,是心裡不爽,來,坐下喝著說。”
我見他面色灰敗,沒精打采的,很是詫異的問道:“怎麼了這是?老大我心裡還不爽呢!”
鄭一桐苦笑著說:“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事兒。”
我有點詫異:“你有什麼事兒?”
“還不是Alice嘛,嗐,小姑娘這人真是的……”
“不就是吵嘴嘛,我還當啥大事兒呢?老大我不是說過,你只管放開手去追,別縮手縮腳,也不瞅瞅自己一把年紀了,再猶豫幾年,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