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開車回到了家裡,發現還是老樣子,她們幾個都在家裡面等我,頓時覺得心一熱,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雪心這天晚上還在問我,“你說,那個女人,是誰啊.......”
雪心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龍詩月。
不過被雪心提起了這一件事情,我在想我究竟應不應該說出來,畢竟這一件事情,還是比較難說的,因為,對於龍詩月來說,似乎她之前並不想要讓我們知道,所以我在想她現在是不是依然不想要讓我們知道。
所以,這一件事情,我不確定究竟應不應該說出來。
所以我用了一個開玩笑的語氣,“說不定她是我侄女也沒準。”
結果雪心很是無語,“你真的是夠了,佔便宜不帶這樣的吧。”
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我猜雪心也不會信的,就乾脆什麼都沒有說了,如果有一天雪心知道了,龍詩月真的是我的侄女的時候,不知道雪心究竟是怎麼想,不過想到了這裡,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貌似......龍詩月,也是雪心的侄女吧......
不過我轉念一想,假如有一天我和雪心結婚了以後,這個稱呼,該變成什麼呢?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被這個問題整的腦子有點痛,就乾脆沒有想了,因為這一件事情,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這些事情,誰能夠說的清楚什麼呢?表示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乾脆就沒有再說這一件事情什麼,也是對這一件事情無語的不行。
我沒有說這一件事情什麼,接下來的時間,一直窩在家裡面,沒有出去,整天算是在這裡休息,算是吃了睡,睡了吃,一天算是好不樂哉。
不過今天這些事情,或許就是這樣的吧,這些事情,誰能夠說的準什麼麼呢?也是真的無奈的不行了。
苦笑了一下,終究就是這樣的,很多的時候,那些事情,可能就是這樣的,一直在影響著我們今天的這些事情,只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在意罷了,誰能夠說的準什麼呢?
這些事情,怎麼都說不準了,很多的事情,或許就是這樣的吧,這些事情,我能夠說的清楚什麼呢?表示也是真的有一些無奈的不行了。
我今天感覺挺累的,就算是一直在沙發上面困的不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等到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那時候,感覺有那麼一旦不舒服,好像我自己的喉嚨有一點特別幹,我納悶,大概是累了吧。
但是突然覺得挺奇怪的,貌似......腦袋上面有點涼,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門上面有條溼毛巾,我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的從哪來的。
睜開眼睛,覺得腦子很暈,難不成是感冒了?
我抬起頭,結果發現輕語把我的腦袋放在她的腿上,“怎麼了嗎?”我很是好奇地問輕語。
“別說話,你發燒了。”輕語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