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推她,“喂,起床了,大太陽都出來了。”看這太陽應該不到中午吧,不過十點是怎麼都有了。
“不要,讓我再睡會兒。”那女生還在睡夢裡面,我滿頭黑線的,這傢伙就一點防備也沒有啊,還好遇到的是我,這要遇到了別人後果不堪設想啊。
“大姐,該下來了,都快中午了。”我說。
那女生猛地驚醒,“呀,睡過啦。”
然後她身上的是我的衣服,就那麼滑落了......
我去,我直接轉過了身,罪過啊,都看到了。
“啊!!!”等到我轉過身以後,她才發現自己走光了,發出一聲驚呼,“你怎麼在這!!!”
等她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愣了,看來是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看來這傢伙也是個大條的馬虎精,這是睡迷糊了。
“不對,我怎麼在你身上?”她這才找到了事情的重點。
我滿頭黑線地瞟了一下,哦,衣服已經穿上了,“這個問題該我問才對吧。”我反問她。
她一怔,開始想,她皺著眉,顯然還沒想明白。
“這個,好像是你自己過來的,我扯還扯不開。”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
那女生聽我這麼一說,臉紅了,她大概是自己想清楚了,掛的那麼緊,不是她自己過來的是誰過來的,唉,這孩子睡相看來真的不好。
我看了看,火堆已經熄滅了,去摸了摸她的衣服已經完全乾透了,火堆烘烤加上海風,不幹才怪。
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都被我用體溫烘乾了。
我讓那女生把她衣服換上,她點了點頭,我就先上上面等她去了,等她上來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她,頭髮有些亂,那模樣就像昨晚上和我發生了些什麼一樣,這要走在大街上萬一碰見熟人鐵定被誤會啊。
我想了想,過去幫她理了理頭髮,因為我手指很長,都說是彈鋼琴的手,但這項功能我一直沒有發掘,倒是當梳子這個功能被我發揮地淋漓盡致的。
結果我這動作把她弄得臉紅了,我這才意識到我們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或者說連二十四小時也不到,這樣的動作恐怕只會出現在情侶之間,我這麼對她,有些不太合適。
我就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個,情不自禁,你頭髮太亂了,這麼上街,對你影響不好。”
結果她挺疑惑的,“嗯?為什麼影響不好啊?”
我挺尷尬的,看來這女生挺純潔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那個,就是容易被人誤會,你遇見熟人會以為昨天晚上你和我發生了什麼。”
我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本來就有些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哦,謝謝。”她小聲對我說。
我說了句沒事,繼續幫她整理起來,好不容易才整理柔順,這女生的髮質很好,我的手感覺起來挺舒服的,柔發劃過指間的感覺挺好的。
這女孩是個善良的人,我一直都相信一句話,好人有好報,儘管我一直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還是相信這句話的,我相信,這個女生的未來一定會很美好的吧,一定會的吧。
“那個,再見,我們如果有緣的話,還會再見的吧。”那個女生對我說。
我怔了一下,露出一個微笑,“嗯,會的,我們會再見的,我期待你的名字。”我對她說。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踏上了一輛班車。
“那是個很好的女孩呢。”我自言自語道,“會再見嗎?應該會吧。”
轉身憑著來時的記憶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上,酷熱的夏天啊,還真的是,說起來從那年七夕之後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呢,在這段時間裡,結識了很多的朋友,也失去了很多,錯過了很多,但是我並沒有後悔過,至少,我勇敢地去了,愛過了,恨過了,走過了,不論結果如何,我們至少做了很多,留下了很多,人應該知足的,不是嗎?這世上有太多的可能與不可能,太多的錯與對,喜與悲,人無完人,事無完事,一直都是這樣。
原本想要坐班車回家的,卻發現身上的零錢已經泡成了一堆破紙,坐車回家的可能性是沒有了,苦逼的我只好就採取了最原始的方式回家,傳說中的十一路公交。
不過走到半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個女生,她有錢嗎?
好像那女生的衣服也溼透了吧,那女生沒錢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吧,不過我想了想,覺得應該不會有事,像她們應該都有信用卡這種東西,我只是因為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