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我和凌月匆匆上了樓,又過了一會兒,無音她們也來了,唯獨璐璐沒有。當然了,這是我的安排。
“我想,你們都知道了,吧……”哥們試探地問。
“嗯。”所有人都同情地向我點頭,我感覺我的智商被侮辱了,敢情我是最後知道的……
“你們什麼時候看出來的?”哥們現在問話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什麼時候暴露了自己的智商。
“從剛來的時候。”“噗。”我噴出一口熱血,我真的反應遲鈍到這個地步了?
“你們怎麼看?”我感覺我的面部肌肉在抽搐,如果再受到什麼打擊,我估計我會有自殺的衝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像很正常吧。”凌月笑著說。
“可我是她哥。”
“那又怎麼樣?”我愣了,也懵了,對啊,那又怎麼樣?對我而言,現在還有什麼嗎?我可能與這個時代不再有任何牽連,我為什麼會對對這個時代有這麼多的牽掛這麼多的難釋懷。
不對,什麼怎麼樣,這裡的這麼幾位都不是正常的主,我問錯物件了,我應該找個正常人去問,剛才我還在為自己高尚的思想感動,現在我卻在吐槽,果然,我思想還是太齷蹉了嗎……
三天之後,我和凌月兩個人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莊園。
一身白色長裙的凌月奔跑在紫色的薰衣草花簇中,我欣慰地看著這一幕,因為這是我的夢想,是我一直以來最大的追求,一個愛我的人和一個我愛的人,雖然萬事無全但總有一個最好的結局,我想對於這個時代而言,不對,是對於我在這個時代而言,這無疑是最好的結局了。
接待我們的是我一個叫amy的女孩,這女孩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的,至於那個朋友,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見到,至於和她的故事,都是後話了。
這次出來度蜜月我是和凌月出來的,並沒有帶上無音她們,而她們呢,都在璐璐身邊保護她,實際上是暗中保護。輕語呢,反倒像個兒媳婦一樣和我爺爺在一塊閒聊,家務活什麼的都是輕語乾的,輕語是資訊體,不好言語,但是和爺爺卻是話很多,我想這與爺爺的年齡佔了很大關係。
倒不是我不怕遇到危險什麼的,只是現在我和凌月兩個人,不要說兩個,就是隻有一個,就算到伊拉克遊走一圈似乎都不是什麼難事吧……
在這裡遊玩的大多是熱戀中的男女,所以看著成雙成對的戀人我們不禁有些感觸,幸福,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它有時候來的是那麼突然,在龍櫻樹下看到凌月的那一幕好像還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有誰能想到如今我們會成為結髮夫妻,會在這樣一個時代,這樣一個地方呢?說實話,我感觸挺多的。
凌月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異樣,與我四目相對,真情流露,我情不自禁地吻向她那略顯透明的嘴唇,一股奇異的味道在我口中遲遲不散去。
一個月後。
“哥?你真的要走?”璐璐嘟囔著小嘴對我說,我放下手中的書,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這丫頭似乎不願意我回去。
“當然了,其實我也不想走,可是如果我不走的話,可保不準會出什麼亂子。”
“能出什麼亂子……”小丫頭咬著牙不甘心地說。
我看了看她,有種想笑的感覺。
“如果我不去解決了所有的問題,現在又怎麼會有你呢,這是命運,就像爺爺說的,輪迴嘛,有些東西是註定的哥註定了是那個推動歷史變革的人。”
“可對我來說,你就是你,沒有你,有沒有我又有什麼意義?”璐璐朝我大吼了一句,奪門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呆愣在原地,我的存在,對那丫頭來說,難道就那麼重要嗎?我略帶不肯定的心理,但我其實很清楚,真正的答案是肯定的,沒錯,就像那丫頭說的,沒有我,她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而我,又何嘗不是呢?我苦澀地搖了搖頭,轉身開啟冰箱,拿出一聽啤酒,我並不是不會喝酒,也並不是怕喝酒以後滋事,僅僅是不願意喝,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喜歡乾的事情絕對不去幹,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我不想承認的,那丫頭,不喜歡我喝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一股腦罐下去,並沒有聚氣驅散酒精,我僅僅是想用酒精麻痺我的思想,我是個無時無刻不在思考的人,唯有不去思考我才會感到釋然,我閉上眼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