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她哭了,趕忙停止,但是她自己卻不願意放開。
“不要,就這樣子吧,讓我放縱一回,因為我和你一旦分開,就不再有機會了。”星痕說。
“嗯。”我回應著她,原來她是因為命運的不公而哭,為什麼天下有這麼多的苦情人,星痕是苦情人,輕語是苦情人,無音是苦情人,她們都為了我和凌月選擇默默地守護我們,我們欠她們的好像太多了,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報答她們,如果這樣子能夠讓她們好受一些,那就這樣吧。
洞外不知不覺下起了大雪,雖然外面冰天雪地,但這裡卻異常得溫暖,這天底下最熱的莫過於人心,雖然星痕是幻獸,但是早已擁有了人心。她敢愛敢恨,卻無法掙脫命運的枷鎖,這世上不是強大就什麼都能做到的,有一些東西,我們永遠不是對手,緣分,命運,我們永遠不可能打敗的對手。
太古之戰中有兩隻幻獸並沒有漏面,其中就包括星痕,現在我們這一邊如果算上最強的星痕就有了八隻幻獸,然而星痕只是一個自由的個體,她是強者,強者不願意被任何事物束縛,甚至都不願意被愛情束縛,星痕的的確確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因為強者註定是孤獨的,不能被外物和感情所牽絆。星痕她們究竟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我真是很感慨。
到了第二天星痕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我們決定出去找凌月她們去,可是從哪裡找起呢,在冰山地獄裡漫無目的地找?
“要不?我們先去靈界?既然你們的目的地是靈界,那去靈界沒準可以找到她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靈界在哪裡啊。”我說。
“沒關係,我知道在哪裡。”星痕說。
“你知道?”
“嗯,曾經我也是靈界守護者,不過現在我只為自己而戰,這世界沒有絕對的善惡,我不想再成為那些無聊的戰爭參與者。”星痕說。
我有些明白星痕所謂的自由是什麼了,她不願意被人命令,不願意成為所謂的戰爭參與者,不願意縱容那些所謂的掌權者。
“各自為戰,就像我們一樣,為了自己的夢想而戰。”我說。
“是啊,可是我的夢似乎不是遙不可及,而是根本無法觸碰啊。”她發出感慨。
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我不是傻子,不可能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但是我不能點破,那樣會使我們難堪。
“雖然遙不可及,但它至少存在不是嗎?人正因為有夢所以才會不斷進化,世上沒有一定的事情,有些事,只有試過了才知道。”我說。
她看著我,眼裡泛著光,這傢伙被我感動了。
星痕的秘密已經被我知道了,所以她再幻化成太虛月狐的形態也沒關係,所以她載著我在雪地上賓士著。
太虛月狐是第三境的幻獸,九尾狐一族的一種,主修時空,副修鬼,是九大幻獸最強的兩隻之中的一隻,因為從沒有在戰鬥中顯漏過身姿,所以關於它的資料一點都沒有,關於她的弱點更是無人知道。
“對了,星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我問她。
“是聖,他知道你們來到這裡了,他來阻止你們進入靈界,我發現他以後和他進行了戰鬥,我僅僅是把他趕走了。”星痕說。
聖,又是這個名字,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阻攔我們。等會兒,難道是他?
“是不是穿著黑色盔甲的男人?”我問她。
“你怎麼知道?你遇到他了?”星痕驚恐地問。
“嗯,我就是因為那人的攻擊才和凌月她們分開的。”
“哦,沒事就好,我們快點去靈界吧。”
“好。”
太虛月狐在冰天雪地之中以絕對的速度飛馳著,途中有很多阻攔的野生靈獸和妖獸,都被星痕一擊解決掉了。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一個冰做成的圓環前,這圓環好奇怪的樣子。
“這就是靈界入口。”星痕說。
“這裡就是?什麼都沒有啊。”我說。
“對,本來就沒有,想進入靈界必須是靈的姿態或者是特殊的方式才可以。”星痕解釋。
“特殊的方式?什麼意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問。
“就是這個意思。”說著星痕抬起爪子,聚集了一些時空的修為,一爪子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