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母親不會同意我們的。”鄭光遠的語氣有些傷感。
我這一下子才反應了過來,鄭光遠不是我,他需要考慮到周圍人的看法,需要考慮家人,有時候,親人的支援是很重要的,還有一些運氣,這些都沒有的話,真的很難說。
我拍了拍鄭光遠的肩膀,“其實當初我和你一樣,也考慮過或多或少的問題,我需要考慮自己是不是能夠給臭丫頭幸福,我能不能為了她去做很多事情,這是我一直都在考慮的事情。”我苦笑了一下,“但是你知道嗎?當有一天我發現我離不開那丫頭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重要了。”
鄭光遠怔怔地看著我,我看了他一眼,“至少,你會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你的潛意識,是喜歡她的,阻攔你們的,只是那道牆,是推倒,還是折回,全看你們自己。”我嘆了口氣,轉身離開,把思考的時間留給鄭光遠自己,畢竟我不可能一直管著他,他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實在不同。
我去找雪心,和她說了我從鄭光遠這裡套到的話,雪心也苦惱,“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喜歡的話,在一起就好了嘛。”雪心很坦然。
我就白了這臭丫頭一眼,“臭丫頭啊,你還真是明智又糊塗啊,他們和我們可不一樣啊,你背後有我這座靠山,而他們的身後可是絕地啊,絕地逢生,實在太難。”
雪心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一直以來,都是我前世種下的因,在這個時代結下了果,俗話說,善有善因,惡有惡果。
我的善因,結下了善果,讓我在如今的時代有了運氣,而這些運氣,恰恰也是雪心和我能夠走到今天的支援。
鄭光遠和我們比起來相差的也是這幾分運氣,他們生在這個時代,和我們想比,少了太多的優勢,也就註定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會很艱辛,然而,我並不能插手,儘管他們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我能做的就是精神上給他們支援,而不是事事都單純的幫助他們。
軍訓還剩下五天時間,在第二天,就是普通的野外生存,其實就是在野外生活的知識,比如是普通的野外生活知識。
雪心她們是很認真地在聽,只有我一直在開小差,以前在舊世的時候,野外生存知識我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拿來用,依然要強過這些,畢竟那個時代要比這個時代險惡多了。
我這幾天一直在和輕語和無音打聽著小墨緣的狀況,問我為什麼不找蕭可兒?原因有兩個,第一,蕭可兒不會輕語她們那樣隱藏自己,所以會有些麻煩,第二,蕭可兒,太不靠譜了。
輕語告訴我,小墨緣這幾天一直都跟在輕語身邊,偶爾會去找無音,看起來很正常,不過有時候輕語在夜裡會悄悄在夜裡去偷聽小墨緣的動靜,會聽到小墨緣在夜裡叫爸爸,還老是抽泣。
我心神一顫,小墨緣叫的爸爸,是我還是墨大叔?我想了想,叫我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我記得很早以前的時候,小墨緣是叫墨大叔是爸的,小爸爸和爸爸這個稱呼只是對我,這可是對我一個人的愛稱啊。
我不禁心裡有些發酸,這丫頭啊,唉,我啊,真的是作孽。
當看到輕語簡訊中對我說小墨緣哭的時候,我有一種迫切想要見到小墨緣,幫她拭掉眼淚的衝動,這種感覺,就和當年我在龍家,雪心在青島時候的感情一模一樣,我不禁有些迷茫,我這是對小墨緣萌生了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難道我也喜歡上了這個剛剛十歲多點的小丫頭嗎?
我想來想去覺得不可能,也許我只是感動吧,或者是習慣了去遷就她,就像當初我遷就雪心一樣。
我關掉了手機的螢幕,其實是轉換一下壓抑的心情,如果我再不把自己投身到忙碌的生活中去,只怕我會被這樣或者那樣的煩惱給煩死。
苦笑了一下,拉了拉雪心,雪心看了我一眼,把耳朵湊了過來,“什麼事情啊?”雪心哦聲音很小,害怕打擾到大家聽課。
我就也壓低了聲音說,“這次軍訓完了以後,我想提前出去找工作了。”我對雪心說。
雪心一怔,“為什麼啊,不是說了要等到學校穩定下來嗎?”
我苦笑了一下,毫不保留地把心裡想的都和雪心說了,雪心聽完以後也很無奈,“其實我早就發現了,哥你的壓力太大了,這樣也好,你就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
其實雪心最後提到的也是我擔心的問題,離開了我,雪心能夠照顧好自己嗎?這才是我一直以來擔心的問題,雪心和我生活了十多年,一時間離開我,遇到事情她應該找誰,我想了一番後,決定讓無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