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是啊。”
然後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我估計在遠處看著的老k已經笑瘋了,老k來的時候已經告訴我了,這個教官的武力值非常低,和個學生是沒有分別的,但是一旦上了槍支就不一樣了,他是用槍高手,然而此時此刻,他正用的是狙擊槍,一旦近身,狙擊槍的用處幾乎就沒有了。
所以我在這狂揍他,他都沒反擊的機會的。
直揍的他喊學生。
等他的學生反應過來的時候,老k已經出手了,兩發麻醉彈就那麼解決了最後的兩個人。
這一場訓練演習,我和老k大獲全勝。
我和老k把人解決了以後,往我們營地去了,誰知道營地裡面砰的一聲槍響,然後老k就倒在了地上。
我滿頭黑線,整個人都不好了,鄭光遠,你看清楚了再開槍啊,不過我想了想,老k穿著防彈衣,捂得這麼嚴實,估計走近了也認不出來,看來老k挨的這一槍也不冤。
我無奈地把老k拖回了營地裡面。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負責的人員來統計結果,發現醒著的只有我和鄭光遠,他們的首長老k居然躺在地上,這很不科學啊。
他們就問老k是被誰打倒的,我和鄭光遠有些尷尬,鄭光遠弱弱地開口,“是我,不小心的,誤傷......”
然後空氣就變得詭異了。
很意料之中的,我們在這野戰訓練裡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還要給我發什麼勳章,我謝絕了,畢竟我和軍人永遠不會有交集,我是個自由天地之中的人,然而鄭光遠和王強卻很喜歡,原因有一點,軍人有血性。
不過在我的世界裡,我已經厭倦了血性的拼殺,我追求的,僅僅是那一灣平淡的港灣。
雪心問我受傷沒有,我剛準備說沒有,不過轉念一想,突然有一種想要騙一下這臭丫頭的念頭。
我就說肩膀疼,雪心看起來很緊張,問我怎麼啦,我就說是大概拉傷吧,捏一捏就好了,但我自己沒辦法捏啊。
小丫頭果然中計,幫我按摩了起來,我就閉著眼享受了起來。
十分鐘以後,我都快睡著了,突然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
“啊。”我發出痛叫,看來雪心是發現了我是裝的,這是懲罰我呢。
“哼,我就知道你又欺負我。”雪心抱怨,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大壞蛋,就滿足一下你吧,畢竟,你總是遷就我,陪在我身邊,給我幸福。”雪心的語氣一下子溫柔了下來。
我恩了一下,閉上眼睛享受起來這種溫存,彷彿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第二天早上,校車就來接我們回學校了,在校車上面我們看到了張楠,我就問她這些天她去哪裡了,張楠說當然是旅遊了,忙了一個暑假的大學備課,好不容易有空閒時間,不去旅遊放鬆一下怎麼可以,我嘴角一抽,這大條的傢伙,倒真是放心我們。
誰知道張楠直接說了一句,不是還有你們兄弟兩個嗎?我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問張楠去哪旅遊了,張楠不告訴我,不過看她那很爽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她是真的爽了,我就問她怎麼不和我們班去山裡面,那裡和旅遊差不多啊,張楠白了我一眼,“怎麼可能跟你們天天去吃罐頭,老孃可不傻。”
我突然很想要暴揍張楠一頓啊。
在車上張楠還問我有沒有罐頭了,我跳了挑眉,問她怎麼了,餓了?
張楠說聽學生們說罐頭味道不錯啊,她要拿幾個收藏,改天沒東西吃的時候吃。
我差點給氣死在這車上。
老k說想要的話給張楠一箱,什麼罐頭都有。
我瞪著老k,這見色忘義的傢伙。
回了學校是在中午,因為不方便回家了,我們就一塊在食堂吃了午飯,怎麼說呢,學校食堂的飯味道還是不錯的,雖然和輕語的手藝差了不少。
下午的時候是排演,反正是沒我的份,老k已經把我除名了,但我得坐在臺上做圍觀群眾。
我打了個電話給家裡,接電話的居然是我的乖女兒,小墨緣。
“喂,爸爸。”我說是啊,乖女兒。
“想來看媽媽的佇列表演嗎?”我問小丫頭,小丫頭說想,我就說好,你讓輕語姐姐接電話吧。
輕語很快就接過了電話,問我怎麼了。
我就說叫上無音,帶著小墨緣來我們學校吧,我們已經回來了,蕭可兒如果來的話也帶上。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