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洛陽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當地的小吃街吃了些東西就打車往我們的目的地伽藍寺去了。伽藍寺離得並不遠,到達的時候剛剛到十一點,伽藍寺裡似乎還沒有僧人沒有睡下,因為遠遠地還能聽到伽藍寺裡傳出誦經的聲音,平和卻很有力量,佛家的經文是淨化之力,在這亂世之中,能夠保持一顆平和的心顯得尤為重要,我叫凌月,來自舊世,是新世的締造者,也是舊世的終結者,在這裡,我們會開始新的故事。
“師傅,請問這裡是伽藍寺嗎?”雖然明明知道這裡就是伽藍寺,但為了禮貌,我還是這樣問了。
僧人也不廢話,當即告訴我們這就是伽藍寺,他們是打更的僧人,就是為了在這裡迎接晚到的客人,他們還問我們是不是來參加今天的大會的。
我就把那封信給他們看了,結果他們都很驚異的樣子,這讓我很是奇怪,這封信怎麼了?
“師傅,請問,這封信怎麼了嗎?”我疑惑地問。
“不不不,沒怎麼沒怎麼,你們是貴賓,快請進,你們快帶幾位施主到廂房休息。”為首的那個僧人招呼了另外幾個僧人帶我們到住處去了。
我看向無音和輕語,她們搖了搖頭,表示一樣不明白什麼情況,好吧,很無語,怎麼我們總是被矇在鼓裡。
那幾個僧人把我們幾個帶到了一間廂房裡就走了,我打量了一番,這個廂房特別大,完全住的下我們幾個,很顯然,這裡是專門準備用來讓人住的,看來這種活動不是第一次了,只是為什麼會邀請我們來呢?難道和我們是認識的人?關於這一點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想來想去無非也就那幾種可能,我們認識的人,認識我們的人,或者說與我們有仇的人,由於想不明白我就乾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房間裡一共有兩張大床,我和雪心還有小墨緣佔了一張,然後輕語和無音佔了一張床,半夜裡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好像是查更的,不過為什麼這聲音有點耳熟呢,我看向對面的無音還有輕語很顯然和我一樣,察覺到了這一點,兩人都不是人類,自然警惕性非常高,外面的聲音我肯定是聽過的,但是沒有什麼印象,證明我們不是很熟悉的人,要是這樣子的話問題就大了,因為一天到晚擦肩而過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哪裡知道他們是誰啊。
多想無用,到時候就知道了,於是哥們果斷睡覺,雪心和小墨緣睡得很熟,一點沒有醒的樣子,我嘆了一口氣,也只有在我身邊的時候雪心才會這樣安心,每次想起在我不在的時間裡雪心那無助的樣子,我的心就會很痛,痛到沒有力氣去思考,這個丫頭,太讓人心疼了,也太傻了,她總是把自己的後路給全部切斷。
無奈地搖了搖頭就倒頭睡了過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僧人來敲門我才起床,等我起床以後才發現我居然是最後一個起來的,這特麼不科學啊……
開門才知道是僧人們來送早餐了,輕語接過早餐然後道了一聲謝,那僧人告訴我們下午四點就可以去參加開幕式了,我們點頭表示明白,他們就走了。
“你說,他們說的這個什麼開幕式是什麼?”雪心問。
我們全部都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
“算了,別想那麼多了,再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我們先吃飯,吃完飯以後出去看看,好歹來回洛陽,咱們出去看看去。”我說。
雪心他們點了點頭,很顯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開啟飯盒看了看,不愧是寺廟,全素齋,一點肉都不見,不過吃起來還是不錯的,我想,也許是一直做素的,所以做素菜也做出真正大師級的水平了吧,嗯,一定是這樣。
吃了早飯後雪心她們洗漱了一番,用的是院子裡面水缸中的水,伽藍寺還保留著古色古香,沒有水管這種現代化的東西,修行之人不注重享受,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帶著她們幾個離開了住的地方,朝著伽藍寺的正寺而去,伽藍寺的正寺就在不遠處,走過一條迴廊,但不知為什麼這條迴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上輩子從這裡走過一樣,這種感覺很是微妙,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迴廊很長,腳步聲在迴廊裡不斷迴響,思緒回到了多年以前,好像多年以前我和那個人也是這樣走過,這裡,和那裡,似乎很像啊,不過應該只是錯覺吧。
苦澀地搖了搖頭,跟上了雪心她們的步伐,這時候一道晶瑩似乎在視線中消失。
“雪?”我驚異了一下,然後定睛看過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剛才的是什麼呢?
“哥,快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