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畏懼風刃的麼?”
少女狠狠甩出最後一道風刃,才施施然地收起金鈴,“墨大叔當然說過。但是,風刃傷不了你,難不成還傷不了你的衣服?哼!”
圖圖躲在少女身後,兩隻前爪捂著三瓣嘴,笑得嗤嗤作響。
頑石低頭看著自己一身道袍變成了乞丐裝,頓時惱羞成怒,“墨青山就是這樣教你的?!跟那女人真是一丘之貉!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能入青龍法眼!”
他雙手從道袍上拂過,被風刃割出的無數大口子頓時消失不見,整個道袍煥然一新。也不見他再有什麼動作,只是右手一翻,手中就出現了一顆泛著青光的寶珠。
少女小心戒備起來,只以為那是什麼攻擊利器,卻見那小孩竟和珠子說起話來。咦?竟然是一顆仙獸內丹?她有心放出神識想要偷聽,卻被狠狠地彈回,那小孩還附贈不屑眼光一枚!
“這麼厲害?圖圖,我們這回可算踢到鐵板了。你怎麼不提醒我啊?”少女抱怨道。
圖圖兩隻前爪捂著耳朵,“本兔也不知道呀!本兔沒見過他動手呀!”
“他叫什麼你總該知道吧?”少女無奈問道,想揪圖圖的耳朵,卻發現它已經牢牢捂住了。
“他說他叫頑石,其他弟子都叫他前輩。”
少女臉黑了,“前輩?頑石前輩?這次你可把我坑死了!”她一開始還以為真是個小孩子呢!
怎麼辦?還是逃跑吧!她可沒信心贏過這個名叫頑石的老怪物!少女看著仍舊在和那奇怪珠子交談的頑石,悄悄向後挪動著腳步。
圖圖也非常機靈地抱著少女的小腿,跟著她一起後退。
似乎一人一珠的談話漸漸產生了分歧,看頑石的神情,好像氣憤難當,小臉漲得通紅,似乎在爭吵。
珠子的光芒也開始泛紅,在他手中激烈地跳動著,似乎是想掙脫他的束縛。
最後頑石揮手撤去了結界,發出一聲怒吼:“今日我便成全你!你若是走了這條路,日後莫要後悔!”
少女心中暗道不妙,眼見那顆奇怪的珠子在他鬆手的一瞬間,就朝自己飛射而來。她連忙掉頭,改小步後退為發力狂奔。然而還是沒能來得及。
她還沒跑出去十步遠,就被那珠子擊中後腦勺,一下子砸暈過去。在倒地的一瞬間,她心中嘆氣,這到底是什麼仙獸的內丹?這麼有眼光!竟然看中了她這具白虎靈體?
隨著少女的摔倒,一起橫飛出去的圖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穩住身形。它連忙蹦到少女身邊,伸出爪子使勁推了推,“醒醒啊!醒醒啊!壞人要追來啦!”
頑石看著昏迷不醒的少女和可憐兮兮的兔子,冷哼一聲,“她過幾天自然會醒。你若是再打擾我佈陣,小心我拿你祭陣!”
圖圖兩隻前爪立馬捂緊了三瓣嘴,一個勁地拼命點頭。
頑石這才滿意地飛回了鬼字塔。入塔前,他最後朝那少女瞥了一眼,心中暗道:丁媚,有朝一日,你定會後悔今日的選擇。能被南宮無方看上的女人,她身邊之人豈是這樣好欺負的?
鬼字塔中,以銀晨為首的幾位鬼修迎了上來,“師父,外面的陣法?”
頑石嚴厲地說道:“你們無需擔心陣法。此戰關鍵在你們身上,陣法只是外物。”
銀晨等人躬身行禮道:“是”,便一同退下。
塔外被少女踢走的小石頭,不知何時竟自己慢慢滾回了原地,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169 為君綰髮君不知
昏迷的少女潛意識中卻無比清醒。她的識海中突然多了一個年輕的美婦,“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謹慎地回答:“我叫玎璫。前輩可是那內丹的主人?”
美婦笑道:“好眼光!不虧是墨青山的徒弟。我是白虎丁媚,和你同族。如今寄居在你體內,神魂消散也是遲早的事情。若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我便助你得到我內丹中的所有力量以及白虎一族完整的傳承。如何?”
這少女正是留在低階區青龍墨青山那裡修行的玎璫,只是不知為何和她形影不離的墨墨卻不曾陪在她身旁。丁媚和頑石兩位前輩的名字,她都聽墨大叔說過。要不她也不會一聽說那小孩是頑石,就嚇得想跑。
只是她看著眼前的年輕美婦卻十分疑惑。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十分美豔,雙目靈動體態慵懶,明明是一襲白紗裙,卻將她反襯得更加魅惑。“前輩當真是丁媚?我聽墨大叔說過,白虎丁媚應該是還未出嫁的少女?”絕不是眼前這已做婦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