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匪鼻子裡的血噴了出來,噴到了若飛的白襯衣上。
拳頭,雨打芭蕉般落在搶匪的臉上,很快,打得他沒有人行了,連叫得力氣都沒有了。圍觀的人群看著熱鬧,有人鼓掌歡迎,但沒人報警。
一會兒,丟包的女孩唯唯諾諾的鑽出了人群,站到了最前邊,胸部猛烈的跳動著:“謝謝這位大哥,我……我還是報警吧!”
若飛打得有點累了,一聽警察這字眼,憤憤的看著女孩:“報警要我幹什麼?警察有我能打嗎?”
女孩被若飛邪惡的表情嚇壞了,打消了報警的念頭:“這位大哥,我請你吃飯吧!謝謝你幫我奪回了包,要麼,我給你一千塊錢。”
若飛目不轉睛的盯著女孩清純的臉,放開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搶匪,悠閒的站起了身:“錢?我不稀罕!飯?可以吃一點。”
他把包還給女孩兒,拉著她的手,擠出了圍觀的人群:“你叫什麼?”
“夢怡!”女孩兒甜甜的說。
若飛認字不多,不知女孩的名字與青春期的“夢遺”有何連帶關係:“哦,初中我還是上過的,是生物課上講的那個遺精嗎?就是和手淫差不多。”
夢怡快被拉著他手的混蛋氣死了,但人家剛幫她追回了三萬元,她感激還來不急,不好發作,強裝著笑,挑逗道:“這位大哥真會開玩笑,居然能從我的名字想到手淫,對了,你叫什麼?”
“我,若飛。”
“很高興認識你,今天我做東,想到哪裡吃?”
“就到前面的潤豐樓隨便吃點海鮮吧!”
夢怡一聽他要吃海鮮,不由倒吸了口冷氣――這和給他一千元有什麼區別?”但,死活就這一回,硬著頭皮痛快的說著:“海鮮就海鮮,正好我也想吃。走!”
潤豐樓,二人在一個小包間坐定了。若飛很不客氣的點了諸多昂貴的稀有品種,沒有拘泥於海里遊的――天上飛的,山上跑的,也來了一些。他每點一道希奇古怪的菜,夢怡都湊過頭去看看標價,而後合計著總帳,表情越發難看――這哪是一千元能打住的。
若飛早看穿了夢怡的心思,故意刁難道:“這麼豐盛的菜,酒自然要差不多的,就茅臺吧!”
夢怡直直的僵在了椅子上,想著,原來他也是個搶匪啊!不行,必須制止,語無倫次的說:“酒就不用了吧!喝酒亂性。”
若飛把頭湊到了夢怡的胸前,馬上要碰到乳房了:“小妹妹,我早看出你心疼錢了,你見過吃海鮮不喝酒的嗎?滴酒不沾還是男人嗎?真是搞笑!”
夢怡已經顧不上面子了,委屈的哭了起來:“我的爸爸在醫院等著錢救命呢!他得了肝硬化!這錢……這錢是我和朋友借來的。”
若飛很是差異,覺得這麼陽光的女孩兒心裡卻有如此承重的秘密:“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的,騙你天打雷劈!不信我領你去看”女孩很肯定的語氣。
他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信不信我都不會去看,你爸又不是我爸。得!這頓飯算我的了!”說著,從褲兜掏出兩千塊拍在了桌子上。
夢怡萬萬沒想到有這一出,覺得眼前的男子甚是奇怪,很鄭重的問:“你憑什麼這麼做?”
“因為你漂亮,因為你性感,因為我愛你,因為,見――到――你,我的下半身就硬了起來。”若飛清晰的吐著每個字。
“你真流氓,不過,今天我欠你的,還是我來請。”夢怡氣不過,滿臉的不閱。
若飛很會演戲,起身要走:“得,大小姐,失陪了,我沒福氣吃你這頓。”
她忽然覺得若飛太有個性了,敬佩感尤然而生:“我不讓你走。”
若飛暗暗發笑,打著心裡的如意算盤――真是可笑,你讓我走,我也不會走,我等會還要和你睡呢!
酒菜很快上來了,二人互不謙讓的動起了筷子。
“這是我活到現在吃的最好的一頓飯。”夢怡觸景生情,眼角居然掛上了淚。
若飛有點可憐她的意思了,夾了只龍蝦放到她的盤子裡,關切的眼神,關切的話語:“喜歡就多吃點。”
“你真好。”夢怡痴痴的看著他,由衷的說。
若飛只有冷笑的分兒,心想:“不是想得到你天造地設鬼斧神工美綸美幻的身體,誰他媽對你這麼好,殺了你才符合規則。”
趁夢怡上洗手間的時候,他把隨身攜帶的迷魂藥悄悄灑在了她的茶杯裡……
“你不喝酒喝口茶,海鮮很難消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