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恭喜,恭喜,手下有了後代,我這個當大哥的也高興啊!”
黑哥說的時候,心裡卻想連那個噁心的冰雨帶肚裡的孩子一塊送上西天,但轉念一想,好象也沒這個必要。
華峰不知道怎麼和黑哥提他必須結婚的事,想來想去,確實沒什麼高明的方式,決定老實的陳述。
“黑哥,我要和冰雨結婚了,最近!”華峰低著頭,不敢看黑哥。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結了婚麻煩事就更多了,還怎麼工作?你不想賺錢了?”黑哥反應很強烈。
“不,不是,我必須和她結婚,她是我的唯一。”華峰有些急了。
“昨天的話就當放屁了!是誰口口聲聲說錢比女人重要?”黑哥拍著桌子反問。
華峰沉默不語,痛苦無比。
若飛偏向華峰一邊:“黑哥,你就成全了他和冰雨吧!我保證華峰還會一如既往的幹好份內的事!”
黑哥很是惱火:“你保證?你拿屁保證?你能左右得了他?真是開玩笑!”
三人都不說話了,黑哥的三個老婆聽的真真切切,排隊走了過來,簇擁著黑哥,三老婆露露開了口:“結婚乃人生一大樂事,你這個黑幫老大不是連結了三次嗎?怎麼?手下結一次就眼紅了?”
黑哥不知如何應對,悶悶的抽菸,想了好一會兒:“好的,先不說這件事了,跟我到飛翔去,我三天內給你答覆。”……
飛翔夜總會,黑哥三人行大步邁進紅運賭場。看到那如潮的人群,黑哥樂得合不攏嘴。
他揮舞著胳膊,很囂張的說:“你倆看我這個攤子,那人氣!真他媽是塊生財的地方。我的錢越來越多,你、 倆跟著我有沾不完的光。”
“是啊!黑哥向來是英明的人,一般人企能比?我倆是投對人了。”若飛附和黑哥。
他們三個跟看場子的打了個招呼,進包房去了。
“我是想女人了,不知道你。”若飛扶著華峰的肩膀,半歪著頭,很不正經的說。
華峰的臉有些紅,久久不說話。
黑哥拍了下華峰的後背:“怎麼著?快當爹了,就他媽比處男還難為情?想做就找女人做,反正那個冰什麼雨也看不到,看不到就等於沒發生!”
“不……不是,我覺得老是在外面那樣太對不起他了。”華峰的臉更紅了。
黑哥手指著華峰的鼻子,笑面虎似的:“瞧瞧我這保鏢,殺人如麻,對自己的女人真他媽鐵!那你不用做了,憋著吧!”他回頭看了眼若飛:“你自己去物色吧!看上哪個,隨便找個包房,痛快去吧!在飛翔就象在家,不必客氣。”
若飛點頭哈腰應了半天,飛快的離開了。屋裡剩下了黑哥和華峰兩個。
華峰仰躺在沙發上,雙手不停揉撮著臉,很痛苦。
黑哥能猜出他還在想著跟冰雨結婚的事,故意打差道:“你這不死要面子活受罪嗎?想和女人做了,卻強挺著,對你而言,控制性欲比殺人還難,去吧!玩去吧!”
“我不想,謝謝你了,黑哥。”華峰的聲音很低。
“冰雨在你的心裡到底有多重?你可以放棄他嗎?我只需要你塌塌實實跟我十年,十年好嗎?我每年給你一百萬!”黑哥很急切的說。
華峰的心猛的一動,一年一百萬,十年一千萬,足夠他糟蹋,但冰雨著實的可人,和冰雨在一起的那種感覺用錢是買不到的,可他真的不想放棄大把的錢,爭鬥開始了,大腦是戰場。可憐人那天生的會思維的物件。
你說那些險惡的人不長大腦該多好啊!一個個爬在地上,跟蛆一樣。戰爭沒有了,紛爭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剩下的是蔚藍的天,光明的大地,歡騰的江河,油綠的草木,喜歡正常生活的人兒,還有——一堆一堆的蛆,那些貪婪的慾望演化成的蛆。
“每年一百萬不行,我加到二百萬,可以嗎?”黑哥賺緊了華峰的手,那張黑臉凝重到了極點,密度一下增加了十倍,象被壓路機壓壓過幾遍。
華峰的心跳的更厲害了,馬上要從嘴裡出來,眼前不停閃著金星,剎那間,冰雨好象就站在他面前——不遠的地方,伸手可及,她的旁邊是一皮箱一皮箱的錢。
華峰的眼神望著冰雨的含淚的雙眸,心再次流血……
隱約間是冰雨的聲音:“華峰,華峰!我們不要錢,我們需要的是平靜安逸的生活,我不想我們純潔的愛被金錢玷汙,還有我們的後代,我們將來要培養他成為……”
華峰無助的搖頭,頻率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