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就那樣光著被槍頂到了客廳,跪在了張天宇面前:“老闆,我再也不敢了,誰都可能犯錯不是,你就饒了我這回,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你還是老老實實做鬼吧!”張天宇掏出了槍照著黃的腦袋扣動了扳機。紅和藍不甘落後,又照著黃的身體補了十來槍……
“真他媽家門不興啊,居然出了這麼一個敗類!”張天宇快被氣死了。
“多虧了紅,要不後果不堪設想。”藍說。紅卻想,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夢怡的身上多了個男人。他只是想拿賞金而已。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混蛋想圖謀不軌的。”張天宇問。
“從他勸酒時候的眼神看出來的。他以前不僅是小偷還是色鬼,我很瞭解。”紅平靜地說……
張天宇打發紅和黃回屋睡覺去了,他進了夢怡的屋,把一件件衣服套在夢怡身上,心裡一直在感嘆:“果然是個美女,難怪張桐那小子為之著迷。”
他弄完了一切重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等待天亮,關鍵是替兒子保護女人。
人心這東西真是五顏六色,簡直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他這個活了快六十年的人居然有些恐慌了。
黑哥家,華峰和若飛的房間。
若飛根本無法入睡,稍微合上的時間長些,就是噩夢,一幅幅夢怡被張桐還有太多其他男人凌辱的畫面很真切的閃現。難不成正在發生?看樣子黑哥是不打算在這幾天救夢怡了,那她將被那幫禽獸侮辱多少天?
夢怡也是個生性剛烈的女人,會不會選擇自殺,比如咬舌自盡。
他伸手從枕頭底下拿起手機,猶豫了半天撥了夢怡的手機號碼。哪還撥得通?他鬱悶到極點,一把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而後大叫:“啊!啊……”
華峰冷笑了兩聲:“你能不能平靜下來面對已經發生的一切?”
“你一直就沒睡?”若飛好奇地問。
“你都成了這個樣子,我還怎麼睡?我們兄弟兩個這段時間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都在走酶運啊!”華峰的一番感慨。
“你說……你說夢怡落在了張天宇手裡,會不會被他們凌辱?”若飛很不情願地問華峰,他現在想到凌辱和做愛兩個詞就痛不欲生。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華峰撥出一口冷氣,話裡有種想把諸多人都擊碎的慾望。
“當然是真話,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若飛不屑地一笑,心卻緊張得要命。
“真話只有去問夢怡。”華峰的話更冷了。
“那她要是死了呢?”若飛的話裡帶著哭腔。
“死了你就永遠記住她,到了祭日多給她燒點紙錢,多陪她說說話。”華峰說完,點燃一支菸來抽。
“我很痛苦,我想殺人,你知道嗎?華峰。”若飛揮灑著眼淚,一種不甘所愛被別人佔有的眼淚。
“我也想殺人。”華峰說……
張天宇家。今天兒子就飛回來了,身旁又多了一個親人,最好是夢怡的肉體能留住張桐,讓他永遠留下來,生活!那樣,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老婆也回來了。
本以為一切都無所謂,一個人的日子很自由,很開心,看來不是這樣的。
當孤單來臨的時候,一切都是那樣蒼白,也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才會懂得去珍惜團聚,才會懂得繁華和迷嘴只是一縷雲煙。
和一個人睡覺做愛的男人或女人可能太多,但真正能走到老的只有一個,也可能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自己——那是孤單到死的經典悲劇型別,這個人太不幸了,值得全世界為他默哀。
紅和藍很利索地到了客廳。
“老闆,少了一個心懷叵測的,是不是心情好多了?”紅笑著問張天宇。
“真是笑話,殺了人我的心情能好嗎?而且死得還是自己身邊的人,要是若飛那小子也就無所謂了。”張天宇憤憤地說,他這個人雖然也幹過不少壞事,但對殺人還是非常忌諱的。
“老闆,只要您對我倆夠意思,若飛那小子遲早有那麼一天會死在我倆手上。”藍用別樣的眼神看著張天宇。
張天宇感覺到藍的話裡分明有威脅的成分:“我會對你們很好的,前提你們必須忠於我。”……
張桐紅光滿面的坐在飛機上,猛然間幸福的不得了,夢怡啊夢怡,你終究是我的。在國外,並沒有什麼神醫能醫好他的下面,他對那方面到目前已經完全失去信心了。但是,想起了夢怡,還有那麼點知覺,一種想佔有的知覺,即使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去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