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真不知道張桐是怎麼了?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她現在愛的是別人,承受不起這一切。
“你不需要這麼照顧我,沒一點用的。我天生是鐵石心腸的女子,既然我的身體和心都給了若飛,就再不會變了。如果……如果有來生,我會彌補你,張桐。放了我好嗎?算我求你了!”夢怡的哭泣黯淡了一切,包括張桐的眼神。
“即使我答應,我的爸爸會答應嗎?你既然進了這個家,就別想再離開。”張桐並沒有絲毫想放夢怡走的心,只是很巧妙地將一切罪過都推給了張天宇。
他不想讓夢怡發現他醜陋的一面。
“能和我一起求你爸爸嗎?只要你告訴他你不恨我了,他可能會饒恕我和若飛的。我求你了!張桐!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幫我這一次!”夢怡跪倒在張桐面前。
張桐快被氣瘋了,真想一個耳光把夢怡打死:“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對我什麼時候有過情,我怎麼從來沒發現啊?你現在身體和心都是若飛的,我還被若飛那小子害得連個男人都不是了,可能再也不會是了,我為了你失去了多少你怎麼不說?看來,人都是自私的,自私的讓人自己都覺得可怕。”
他將夢怡猛力拽起來,拉著她出了洗手間。張天宇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客廳,看到張桐拉著夢怡從洗手間出來了,誤以為張桐的衝動徹底來了,把夢怡洗乾淨了好上床。
“怎麼?兒子,見了你朝思暮想的漂亮女人有反應嗎?老子告訴你,她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一直到死。隨你怎麼去玩兒她,她如果聽話,我張天宇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麼,都願意給你娶他進門。”張天宇很豪邁地說。
夢怡呆呆地站在張天宇面前,手被張桐拉著。撲通,夢怡跪下了,掙脫了張桐的手。
“我求你們放了我,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勉強的。如果你們覺得張桐是因為我才受了傷害,那麼我願意彌補,你們砍去我一條胳膊好了!”夢怡用絕望地眼神看張天宇。
“一條胳膊?真他媽是笑話?你的一條胳膊就那麼重?能跟我張家一代單傳的命根子話等號?”張天宇惡狠狠看著夢怡的可憐樣,有種想替兒子將她的衣服包括身體撕裂到破碎的衝動。
張桐徹底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現在,他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的女人就在眼前了,但確是這麼一種境地。
是什麼讓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帶走了,是水嗎?原來還是人,人的靈魂太多彩。
“小子,我告訴你,一個小時之內給老子把這個女人搞定,我要讓他懷上張家的種,然後生下來,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活命!你如果……你如果真心愛她,就上了她,因為這是救她!救她!”張天宇憤怒到冒煙的程度,從茶几上抓起個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碎瓷片濺到了夢怡的臉上,有血流出來了,鮮紅鮮紅的——屬於一個無奈女人的血。
張天宇憤憤地離去了,客廳裡剩下了張桐和夢怡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兩個分明都是受傷的。
“若飛啊若飛,你不是說要保護我嗎?你在哪裡?你在哪裡?你把你的話都忘了嗎?”夢怡快瘋掉了。
再一次聽到若飛這個字眼,張桐徹底失去了理智,使勁將夢怡往臥室裡拉,他的力量至少比正常時候增加了四五倍。夢怡完全沒了反抗的力量。
思緒在緊張與恐懼中沉淪。眼前,一片黑暗。為什麼?黑暗總是在白日裡到來?是想襯托什麼還是想形成鮮明的對比?
臥室裡。張桐如願褪光了夢怡的衣服,夢怡那潔白的肉體就在眼前了,望著一絲不掛的所愛,張桐那久違的感覺神奇般來了。
原來,所愛的肉體就是神醫。夢裡尋她千百度,卻原來,是這樣的。只是奇怪,是這樣的……
他也光了,身體倔強地挺立。可是?夢怡的雙眼分明是緊閉著的?她一定是害羞了!張桐情願這麼去想。
他如願進入了夢怡的身體,很輕鬆就進入了——是的,她在很舊以前就不是處女了。可是,就是這麼一塊肉,卻給了他絕戀似的感覺。
他酣暢淋漓地擁有著夢怡的身體,心裡卻罵著若飛,總有一天要讓若飛死,這麼好的女人,卻讓若飛佔了先。
是誰奪走了我愛的處女紅,我操你媽來彌補。
夢怡在張桐劇烈地運動中醒來了,相望只有淚眼。夢怡的淚流到床上,張桐的淚則掉在了夢怡的乳房上。
張桐的身體繼續動,只是慢了許多,留下很多精神去欣賞夢怡那無奈而委屈的臉。夢怡,隨著張桐動而動,承受,真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