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不是,估計是毒品又斷了,她癮很大,幹活賺來的錢都幹那個了。”槓子說……
“繼續說我們的事,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們的毒品開始流通了,濱州集團肯定會有所察覺,那樣的話,那個王八蛋李總肯定會跟我套近乎,因為他們現在好像在毒品上還沒什麼動向呢,我的想法是對他置之不理,根本不把他當人看。”黑哥分析著。
“那是肯定的,不瞞您說,那個李總前段時間給我打過個電話,我沒接。”槓子若有所思地說。
“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難道他手裡已經有貨了?”黑哥有點急了。
“那個道不一定,我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你仔細想想,他就是有貨了也不一定非要透過我才能流通,他那個人很神通的。”槓子笑著說。
“也是,不知道這隻狐狸在搞什麼,真想弄死他!”黑哥發了狠話。
“他早該死!”若飛扇風點火。
“那你去殺他吧!”黑哥斜了若飛一眼。
“殺就殺!”若飛來了勁。
黑哥拍了拍若飛的肩膀:“難得你有這份心,不過現在時機還未到。”
若飛也算是受了誇獎,因為黑哥在說話的時候沒有對他的身手提出質疑。有時候,若飛自己都懷疑自己,到底有多大本事,上次跟九九比劃了幾下,他很受打擊,真有點想不通,就那麼一個看上去溫情似水,在床上也百般嫵媚的女人,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沒出息了,在黑哥面前丟盡了人,所以前幾次跟九九做愛的時候,他都用盡渾身解數,有種想報仇的衝動,床上惹不起你床上整治你。
想著想著不由興奮了起來,猛然間很想見到九九,很想雲雨一翻,又是一剎那,他在夢怡面前那鐵的誓言呈現在腦海,一種悲壯的感覺升騰起來。
還是想問世間情為何物?但他還是想堅守那鐵的信條——今後只跟夢怡做。都是男人的性慾來的時候幾乎是無法控制的——是無孔不入的,他就要挑戰一下這個不合邏輯的常規,跟自己的衝動抗爭一下,大不了憋得要死的時候自我解決。
我操!真他媽悲壯。
若飛那發直的眼神讓黑哥很是費解,黑哥滿口的怨氣:“你小子怎麼了,瞧你那呆樣,肯定沒想好事,說,你在盤算什麼呢?是不是又在琢磨哪個女人的前面和後面?”
“沒……沒有,我剛才在勾畫殺那個王八蛋李總的偉大藍圖呢。”若飛很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就憑你一個人?還是省省腦子吧!不過你有這份錢還是很難得。”黑哥說。
華峰看了若飛一眼,輕輕地笑了笑。他知道若飛肯定不是在想殺李總的事,而是在想女人,夢怡或者是其他的女人。
“當務之急是抓緊時間弄到毒品,玩命撈錢,至於殺不殺那個李總或者說殺了殺不了,還是感機會吧!止不定那個李總路子廣,不靠毒品發財了改販賣人口了。”槓子風趣地說。
在場的人,想笑不想笑的都笑了。
曉月的哭聲更真切了,就在門口。
槓子很惱火,商量如何發財本來是喜氣的事情,怎麼能老是伴著女人的哭,怪聖人的,就好像在場的人裡哪個就要死了。
他兩步邁到門的位置,猛地一用力門被拉開了,曉月呆呆地望著槓子,很害怕的神情,哭還是很必要的。
槓子狠狠抽了曉月一個耳光,曉月應聲倒在了地上,嘴角淌出了血,頭髮蓋住了大半個臉,響亮的哭變成了低聲抽泣。
“趕緊給我滾遠點,臭婊子。”槓子很惱火地說。
看樣子曉月是想掙扎著站起來而後知趣的離開,可她努力了幾次都沒能實現,毒癮翻江倒海的來了,瞬間侵襲她的周身。
她開始痛苦的嚎叫,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大張著嘴,眼睛努力睜著:“快……快……我……我需要……需要注射……”
斷斷續續的話音完了後繼續踹粗氣……
槓子欣賞了一會兒曉月的精彩表演,回頭見黑哥三人已經在門口了,表情個個凝重:“老黑,你給個意見,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你如果不想讓她活了我也沒意見。”黑哥冷冷地說,大有把曉月弄死之意。
“弄死她無所謂,她知道我的很多事情,而且看現在的樣子已經沒有任何能力給我效力了,該是死的時候了。只是……只是樂天以前是你的人,曉月好歹也算是他的女人,起碼曉月的心是樂天的,你說弄死她合適嗎?”槓子時刻觀察著黑哥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