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雲楚豎起食指,砰然坐直了身子,回頭看向半撐著身子的他。
藍玄昊妖孽的眸子忽閃忽閃,唇角的笑意要多迷人有多迷人:“比珍珠還真”
雲楚一顆熱切的心算是徹底的頹廢了,洞房,這壓根不在她的預計範圍內好不好,雖然這妖孽讓她動心了,可是,她真沒有嫁他的打算,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惱惱的翻身下床:“老天,你乾脆一巴掌拍死我吧”
如此一來,豈不是說她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包括這場婚禮,都是在白費力。
半倚在窗前,讓腦子清明些許,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回頭看向藍玄昊:“除了這個辦法外,就別無它法了嗎?”
藍玄昊眸色低垂,妖孽的身影翹著個二郎腿躺在大床上,朝她搖了搖手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雲楚氣急,惱惱的跑到床邊,眉頭都擰成了一團,衝他大吼:“你就是個坑貨”
藍玄昊不惱不怒,妖孽的眸子不停的衝她放電:“要說你夫君我這姿色,也不至於入不得眼吧,要不,你就免強收了我得了”
“你特麼站著說話不腰疼”雲楚沒好氣道,在這種事上,更吃虧的自然是女人,主要這事根本讓她觸不及妨,要說結婚而已,對她來說沒什麼,可要真與他發生點什麼,那絕對超出她的底線,可是那內力,是她夢寐以求的,費盡心思成這個婚,不就為了這內力嘛,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讓她怎能不惱怒。
心底別提有多憋屈了,氣沖沖的往門外走去,清藍的裙襬向來浮動不大,如今卻因為她內心的不平靜也顯出幾分猖狂,揚起一陣捲風。
藍玄昊看她怒意離開的背影,心底的那把火也慢慢消滅了,內心滑過一絲苦澀,這個女人即便是對他動心了,卻也沒想到跟他同進退,而他現在唯一擁有的籌碼便是玉扇,他真怕她得到內力之後便會離他而去,所以才扯出這麼荒唐的理由,亦如當初他故意算計讓她嫁他一般。
“青紫,暗中跟著她,別讓她出事”對著空氣吩咐了一聲之後,他才閉目,腦海裡邊飛速的旋轉起來。
只是他眼睛剛閉上,輕風叩叩的敲門聲便響起:“主子,王爺請你過去一趟”
狹長的眸子睜開,想到藍王,藍玄昊周身的寒意不自覺往外洩露,妖孽的臉蛋了再無半點溫潤,唯有冰冷的犀利讓人心驚。
“什麼事?”藍玄昊回問。
“這個管家並沒有說,如今管家在墨竹軒外頭候著主子”輕風如實作答。
“知道了”輕聲應下,他這才翻身而起,身上的衣著不理自齊,妖紅的身影周邊寒氣陣陣。
讓院外的管家為之心驚,恭敬的給他行了個禮:“老奴見過世子”
藍玄昊也不作回應,首先踏著輕揚的步子朝藍王的書房奔去。
藍王府的院子位於藍王府的正西方,素靜的院子裡沒有過多裝飾,連花朵都少有,倒是綠意柔然的墨竹種滿了整個院子,巍峨的門扁上雕刻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憶竹苑’。
每看到這三個字,就讓藍玄昊有種想要暴走的衝動,周身的寒氣更是凝聚幾分,大步的朝書房奔去,冷冷的踢開閣門。
一點不帶客氣的問道:“找我何事?”
瞧這陣勢,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壓根不是父子,而是兩個仇人。
藍王早已見怪不怪,微沉了沉眉頭,內心長嘆,這媳婦跟當爹的待遇怎麼這般不一樣,在雲楚面前溫溫柔柔的,在他面前,卻好像他才是當爹的,而自己倒顯得更像兒子。
即便無奈,藍王也無法了,誰讓這些年被他給慣成這樣呢,除了藍王偶爾的兩聲嘆息,空氣中幾乎謐靜得只剩下二人的心跳聲。
藍王不言,藍玄昊也不打算開口,只是陰戾的眉角招示著他很不爽。
良久,藍王才起身,案下藏於書案抽屜裡的暗格,轟隆一聲,那旋轉屏風後頭莫名的出現一個巨大空間,顯然是一間及為隱蔽的暗室,藍王起步朝裡面走去,示意他跟上。
藍玄昊內心也有些驚訝,他雖然從來都不屑調查這個男人,但是還是第一次接觸藍王深藏的秘密,一時間內心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抬步跟了上去。
“我看你對雲楚那丫頭很上心,如今你也成婚了,那丫頭肚裡還懷著你的孩子”
“我想,有些事情,是時候讓你知道了”
到達暗室,順手將暗室的門給關閉,隆重的石門將裡邊的一切聲響都給抵擋,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