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腳貓功夫根本贏不了我,便是贏了又如何,我的夫君不是一件物品,你說讓便能讓的”
“要你這麼說,那今夜恩寵你的恩客,若是在他寵愛過你之後,再花高價將你賣了,豈不是一個道理,如此的話,我可得好心的提醒一下你那位恩客了,讓他記得恩寵過後再高價賣出,如此一來,佳人一夜即得,還不虧半點銀子,豈不是很划算”
雲楚噼裡啪啦一陣說,端木錦恬一張臉都扭曲得不像樣了,恨意燃燒的目光就差沒把雲楚給點燃,眸子裡的憤怒可想而知了。
偏偏她就是氣憤,卻連緊捏雙拳的力氣都沒有,身站直的身子,也是靠青言支撐著的。
“雲楚,我記住了,若非有我翻身之日,否則我定要你碎屍萬段”惡狠狠的嗓音淒厲無比,讓人不自覺感覺周身寒氣嗖嗖。
雲楚冷眉,丟給她一個冷冷的諷笑,背轉過身子冷冷的看著樓下的場面,聽著外頭激烈的競爭,竟如此快的便達到十萬兩,幾乎是個個都願意出這十萬兩。
這下倫到老鴇為難了:“這,各位客官都願出十萬兩,這可如何是好,錦兒姑娘可只有一個呢”
“不如,就由第一個給出十萬兩的恩客帶走錦兒吧”老鴇這麼說著。
下邊的人爭先恐後,一時之間亂成一團,皆在爭:“我是第一個”
“滾你的,我才是第一個”
“去你大爺,本爺我才是第一個”
……
看著下邊打成一團,雲楚唇角含笑,拎過端木錦恬的身子,讓她自個也親眼瞧了瞧,不加掩飾的諷刺道:“錦兒姑娘不愧是西靈第一美人,瞧見沒有,如此多的人想要買你粗夜,你該感覺到很榮幸吧”
“只是這麼多人,我該給你挑哪個比較好呢,要不你自己選個順眼的吧”雲楚把她捧得高高的,又在瞬間把她踩到泥底,這番作為,都將端木錦恬的心給折磨瘋了。
“雲楚,有種的,你乾脆殺了我,使這般下三爛的手段,算什麼君子”端木錦恬把心一橫,看著那些男人打成一團,個個粗眉愣眼的,還有些人爭得口水都流下了,真是想一下都讓她胃裡邊一陣翻滾,雖然明明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噁心,真要讓她被這些男人毀了,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雲楚卻是連連搖頭:“能否別將每個人都想得如你這般惡毒,你以為我是你麼,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私心便想著要殺人,我現在可慶幸了,幸好我武功比你高,否則今日藍王府的牌坊上就要掛起白綾了”
“如果要殺你,昨天晚上你就已經死了一百次了,我這是胸襟寬廣,不願與你這個小人多作計較,這才大方的留你一命,你如今自個求死,算個什麼理呀,你願意死,我還不願意揹負個殺人兇手的罪名呢”
雲楚一字一句,都把端木錦恬給貶到泥底,真是讓她內心各種扭曲,如今除了能瞪著雲楚之外,她是什麼也做不了,想想就內心一陣火熱翻滾,真恨不得一掌就拍死雲楚。
“果然是賤人之女,你這般賤,也不知道玄哥哥到底是怎麼被你給迷惑了,真是太不要臉了,賤人”端木錦恬悉聲怒吼,她從不見過哪個女人像雲楚這般厚顏無恥,無恥到令人髮指,只是她這麼想著的同時,壓根不覺得自己覬覦一個有婦之夫,還惡毒的想要殺掉人家的妻子有什麼不對。
想到那從未謀過面的爹孃,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身在何方,被端木錦恬這一吼,雲楚便是淡定慣了也惱火了,從前一個雲珠兒,現在又來了個端木錦恬,這些人怎麼個個都喜歡罵賤人二字。
要她說,罵她也就算了,她可以淡定的左耳進右耳出,只是那不知在何方的爹孃,誰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若是個好人卻被這死女人給罵成賤人,那她這個做女兒的豈不是太無能了。
剛想再給她甩了兩個臉子,落到臉邊突然又撤回了手。
端木錦恬一瞧,更得瑟了:“哼,怕了吧,知道本郡主不好惹了吧”
雲楚諷笑連連,罵人不帶髒字的:“我雲楚的字典裡就沒有怕字,只是昨夜那一巴掌,已經讓我手髒了,我可不想再髒第二次”
說著,好像昨日那髒漬還未洗乾淨一樣,優雅的掏著帕子再次擦試著昨日甩她耳光的那隻手,噓口吹了吹手上的輕塵,這才帶著迷人的雅笑對上端木錦恬憤恨的雙眼,故意掃了眼樓下那些轟搶的男人:“對你這種人,自然有你口中的賤人動手”
總算是說到端木錦恬的心底去了,看到那些個男人,眸子裡不自覺露出厭惡之色,不自覺的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