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會忘記的,偏偏去楚還拿這個來打趣她,笑話她,剛想揮出掌力朝雲楚拍去。
自個便先被一股強烈的氣流湧上心頭,心血上湧,大口鮮血狂噴而出,紛紛朝雲楚飆去,雲楚反應極快,見此場面,隨手置下手中杯,一個凌空而起,穩穩的躲了過去。
定好身形後,還很是嫌惡的看了看自己原來坐的位置,連連搖頭嘖嘆:“當真是毀了一把好椅子呀,這被鮮血弄髒了的,便是洗掉,依然會有些許鮮血的殘漬遺落在裡頭,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它骯髒的事實”
這話聽在端木錦恬耳裡,就別有深意的了,雲楚這擺明了就是在說她的身子髒了,即便再回到郡主的位置上,也改變不了她已經髒了的事實。
內心更是陣陣瘋魔直接她的理智湮滅,心裡扭曲到極點,口裡的鮮血再次狂噴而出,憤恨的眸子若真能噴出火來,只怕雲楚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雲楚,你等著,你給我等著…”端木錦恬內心的恨意到達極點,她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雲楚,而自己現在內力不穩,若跟雲楚強硬的對著幹,只會找死。
自己的仇,她必須報,看雲楚背轉著身子沒看她,這室內也只有她跟雲楚二人,內心靈光一閃,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窗臺,那是開啟的,只要先逃離雲楚的魔爪,再待她回到郡主的位置上,她就不信,任她還毀不了一個雲楚。
雖然那個五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是她喜歡的,更甚至令她反感,但如今既然不能再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那嫁給誰又有何分別,那兩個皇子對她明爭暗奪的,那她就不必擔心自己會因不潔而嫁不出去,只要等她成為了皇子妃,憑雲楚區區一個世子妃的身份,憑什麼跟她鬥。
如此想著,內心那幾分扭曲才淹沒掉幾分,一門心思想著怎麼逃離,步子一點點往視窗挪動,見雲楚眸光飄向遠方,好似在思念著什麼人,內心那得逞更加狂烈。
身子一閃,也沒管這樓有多高,便躍了下雲,先前她被雲楚給氣得,氣血上湧,內力不穩亂,這一跳,自然沒能穩穩的落在地上,反倒重重一砸,就差沒摔斷兩根骨頭。
又怕雲楚追過來,強忍著疼痛的身子連滾帶爬的逃離。
不出片刻,雲楚飄然的身影隨後而置,在小巷子中緊追尋著她,端木錦恬吃力無比,看著前邊一抹拐角,趕忙滾了進去,那是置放廚餘的地方,即便噁心,她也還是藏了進去,小心翼翼的躲在那臭味熏天的嗖水後頭。
看雲楚並沒有在此停留,而是一路向前追了過去,端木錦恬這才鬆了口氣,緊捏的雙拳,指甲深深陷入肉裡:“雲楚,終有一日,本郡會將所受的恥辱百倍奉還”
雲楚在街上逗留一圈,又回到了酒樓的雅間內,青言從暗中跳出來,對雲楚的謀劃是連連稱讚:“這下那個狗屁郡主肯定會不顧大局也要奪回她的身份”
“端木錦恬那個女人不是不夠聰明,若不讓她親眼看著這一切,再好好的刺激她一翻,只怕她深思清楚,也不會如此衝動的拿這個來賭,畢竟這是會破壞兩國邦交的事,而現在,只怕她滿腦子都是對我濃濃的恨意,我想她便是傾盡所有,也要來報這個仇了,所以,她是一定會去揭穿那個假郡主的”
雲楚口吻裡滿是自信的確定,端木錦恬這個女人,虛榮心重,還受不得半點委屈,向來是所有人跟著她轉的,如今被一個婢女奪了去,最主要的還是前幾日發生的事,她本就對自己恨意滿滿,再被自己整得這般慘,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怎麼可能不想報仇。
“什麼破郡主,我看就是個自以為聰明的主,居然還妄想站在主子身邊,當真是不要臉,也不拿把鏡子好好照照自己,要我看哪,她那張臉蛋美則美已,卻只夠資格雲紅梅樓當頭牌…不過呢,她為了報仇還真是不失骨氣呀,那嗖水如此之臭,是人聞著都噁心,她居然也能鑽得下去,還真以為小姐你是不知道她躲那呢,熟不知道小姐你壓根就是故意放跑她的,還在那裡慶幸,當真是笨到了極點”
青言一個勁的狂噴著口水,說到嗖水,雲楚也是陣陣噁心哪,想到曾經在皇宮遇到藍玄昊的事,當時因為自己能力不夠,不是那死妖孽的對手,怕丟了小命,她不也是躲在裝廚餘的車裡出來的麼,不同的是,那是皇宮的廚餘,噁心是噁心,但好歹都是當天的,而且裡邊是空空如也的,所以臭歸臭,倒也沒真臭狠了去,絕對比端木錦恬的情況要好了百倍不止。
只是想到藍玄昊,雲楚眸中不自覺現出憂思之色,落竹如此詭異的出現在自己房間內,他與她相見了嗎?這麼久以為,連一封信都不曾有過,他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