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寧王殿下居然玩小倌,而且還是在娶側妃之日,這太令人匪夷所思。
“這不可能是寧王殿下吧”
“就是啊,寧王殿下平日裡可是玉樹臨風,怎麼會做這等荒唐之事,一定是弄錯了”
“若不是寧王殿下還能是誰,王妃的寢殿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再說了,先前有人看到王妃哭著離開呢,說不定是這事被王妃瞧見,所以她才哭著跑了呢”
各種猜測紛紛襲來,最後,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咱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這個,不太好吧,這裡畢竟是寧王府”人群當中,一個年紀稍老的官員面露為難之色,雖然他也很好奇,但人家畢竟是王爺,他膽子還沒肥到挑釁皇室的地步,要不是丈著這裡人多,這種事情,他怕是躲都躲不贏,又怎會來湊這個熱鬧。
“有什麼關係,堂堂一國王爺,就該為人典範,這事若是假的,也正好證明王爺清白,若是真的,這事就算是捅到皇上那裡,相信也是在理的,一個玩弄小倌之人,哪配當咱們堂堂金奚皇朝的王爺”另一個年輕點的公子言詞凱凱。
“是啊,這話說得有道理,進去看看”
附和的聲響跟著來,大有要闖門而入之勢,明遠帶來的那名侍卒,早已不知道被擠到哪裡去了,偏偏人員眾多的場合,他們還不能調動王府侍衛來維護秩序,否則眾大臣一本上奏到皇上那,且不管這事是誰的道理,遭殃的一定是王爺。
像這種場合,若想調動侍衛,除非是有刺客闖入,若是對手是眾賓客,那絕對是行不通的,幾個人被擠在角落裡那真是一個叫做左右為難哪。
“小姐,你實在是太利害了”暗處,青言朝雲楚豎起了大拇指:“你倒底是怎麼控制那小倌了,讓他如此聽話,還有寧王,他不是有點身手麼,小姐是怎麼制服他的”
雲楚躲在不遠處的閣樓上,看著那暴亂的一幕,唇角揚起絲絲笑意,這算是她前世唯一值得驕傲的手藝了,這些製毒的本事,她可都是跟著隱山老人學來的,只不過這個朝代的藥材有些名字不同,藥效卻是相差不多的,上回喂藍玄昊藥,那都是因為急壞了,再加上有些藥她的確不認識,才把他害得那麼慘,不過這點小毒,還是難不倒她的,既然能製出毒藥,解藥那便不會在話下。
若非有著這門手藝,今兒個她怕是未必能抽身而退,雖然青言青語都會武,可在中毒的情況下,想要護她周全還是相當難的,而今,明遠既然想毀她清白,她又怎會手軟。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雲楚無耐的搖搖頭,雖然她看明遠不爽已經很久了,但也認為,只要沒直接威脅到她什麼,這事還是可以放一放的,可這貨吃飽了撐的一次次來找自己麻煩,當真以為她是好拿捏的軟柿子麼。
“就是,依我看,小姐留得他一條命在,當真是便宜他了”青言哼嘰著,在她們的眼光裡,這種人,早該殺了。
鳳仙殿,為首的幾個好事者將門撞開,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簾。
明遠半果著身子,那小倌臉色蒼白的匍匐在地上,看樣子是受了不輕的虐待,目光裡充滿痛苦,而明遠,卻雙目放光著狼光,肆意的在小倌身上虐奪,喉嚨裡還發出及為享受的哼嘰聲,滿室繚亂。
這勁暴的一幕令眾人詐舌了雙眼,抽氣聲一大片,那些擠在門外沒能進去的,個個往前湧去,皆想要看看這一幕到底有多荒唐。
明遠像見有人闖入,如狼似虎的目光直直掃向眾人,顯然是覺得他們打擾到他了。
“天哪,我金奚之不幸哪,吾皇之不幸哪”蒼老的一聲哀嘆,為首的一位官員捂著雙目轉身離開。
“荒唐,荒唐啊,滑天下之大稽呀”
“這、這寧王殿下原來是這種人,虧我當初還覺得他玉樹臨風,一門心思的想要結交呢”年輕公子們的嘆息聲一大片。
站在後邊的一些女子沒敢去看,被那些男子驅逐而散,畢竟這一幕女子實在不宜。
看著眾人的反應,雲楚表示很滿意,而明遠的藥效大概也快過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明遠清醒後會不會被氣得吐血,這一天下來,他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無論他再如何經營,也不會再有人高看他一眼了,更別說獲得皇帝的青睞。
“設法把這訊息傳入皇宮”太后那個老妖婆一心想幫助明遠,立他為儲,她真的很想知道當她知道這一切後,會不會直接被氣死,若真被氣死了,那還真是一舉多得啊,雲楚心裡美美的想著。
青語會意,趕忙悄聲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