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如此,伯德中午只是草草的休息一番之後,便直接先朝著那泥土堆走了去。
泥土堆沒有被人運走,或許是那人不敢,也有可能是柏宜斯給那人付了款。
伯德想看看這些雜亂的小石子是否都能夠被這光圈轉化為能量,被吸收。泥土堆四周站著三個護衛,以及跟在伯德身後,一路監視著的兩位侍從,一個六個人。
三個護衛裝作沒有看見伯德,並沒有對其行禮。伯德估計自己昨天答應的新稅條款已經惹得是眾人怨恨了,自己的聲望估計已經是到達了冷談的最後底線,要是自己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估計就直接會到達仇恨狀態。
泥土堆中混雜著很多小石子,碎石塊,但是都是不成形的邊角料。伯德直接蹲下來撿出了其中幾塊,沒有任何的提示。
伯德直接挑開這泥土堆,又撿出了幾塊紋理,顏色不一樣的石頭,依舊是沒有任何提醒。
難道是因為石塊大小的原因?伯德估摸著昨晚石磚大小,又朝著一塊石頭摸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伯德左挑右挑,如同握著一把攪屎棍一般,活生生的把這泥土堆挑了個稀巴爛。
所有的無用石塊都被伯德一一挑出,扔到了另外一邊。
“安其羅教士”一陣齊呼聲從不遠處傳來,伯德抬頭一看。
給自己上課的安其羅教士,此時已經越過了護衛,正盯著自己,朝自己走來。
伯德趕緊站起身子,見其走近,連忙叫到“安其羅教士”。
救世會有明確規定,遇到有教職的神職人員,需要停下手中的一切。而且稱呼其人時需要名字帶著教職,一起稱呼。
安其羅教士是個年輕人,與之前教訓伯德的見習騎士傑克年輕相仿,實力可能也相當。
“伯德,你在幹什麼?”安其羅年齡要比伯德大上五六歲,可是卻以朋友相交,因此經常是互相直接稱呼姓名。
“將這些石頭給取出來”伯德說著,還將捏在手中的一些石子扔往了一旁。
“伯德,你要這些石子幹嘛?”
安其羅站在伯德跟前,兩人隔得很近,他盯著伯德的眼睛,細細問道。
安其羅的瞳孔很漂亮,是讓人不由的能夠對其放下警惕的那種。五官很深,鼻樑很高,可惜是一頭黑髮,而且是帶卷的黑髮。如果是金色的話,可能就與前世伯德所遇到的北歐人種差不到那裡去了。
“一到下雨的時候,宮殿內一些還沒有鋪蓋石磚的地方便會變得極為泥濘,容易讓人摔倒,我這是準備用些石塊鋪路,好讓行走,也不容易打溼弄髒衣服”
“泥土的話,還可以填補上殿內一些坑窪的地方,尤其是訓練場,已經是許久沒有修補了”
伯德一臉天真,似乎這些事情才是伯德呼喚柏宜斯送來木松石的主要原因。
在安其羅教士到來之前所想的那些東西,只是如同虛幻泡沫一樣,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安其羅又盯著伯德看了許久,似乎想看透伯德,想知道他說的是否是真話。不過伯德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想將這些石子全部給取出的衝動,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伯德還是個孩子,他所做的一切只是遵從自己的內心而已’‘你認為他還是個孩子?一個無時無刻都在你面前都裝作是孩子的人才對!’
安其羅心中念頭不斷,如同一個禿頭著忽然瘋漲起來的頭髮,起初是喜後來是懼,割斷一根,發現還有另外一撮,割完一撮發現出現了另外一束,無窮無盡。
安其羅忽然嘴角抬起,扯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形。
笑道“伯德果然是學到了東西,我教你的這些東西,你果然都是記住了,沒有忘記。”說完,還摸了摸伯德頭。
伯德當然也是笑著應對。
“好了,這些事情有侍從護衛幫你辦,我們去房間,今天教你《救世總論》新的一章”說著,便直接將手從伯德頭部沿著脖子往下滑,滑到肩部轉力為推,將伯德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推去,容不得伯德拒絕。
當然,伯德也是不會拒絕的。
一下午的宗教課程,無非就是些朗讀,背誦以及解析。有點像是領主上崗就業培訓的味道,不過這個培訓中的一個核心觀念便是救世會至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於救世主的賜予,包括伯德領主之位。
兩人一起共進的晚餐,菜色與品種要比伯德一個人時要好上許多。待到伯德親自將安其羅送別之後,已經差不多是日落西山。
伯德一臉疲憊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