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葉無道邪笑著說:“說起來還要好好謝謝我的小舅子,若不是他,恐怕那個時候我也採摘不到我們的省花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平日冷清今天卻格外溫馨的臥室,周圍的空氣似乎也渲染上了曖昧的氣氛變得旖旎,等待了三年的花蕊終於為了愛人綻放出最動人的嬌豔,壓抑了三年的感情似乎被一瞬間引爆,激情夾雜著喘息,最終在一聲高亢的尖叫中落幕。
當蔡羽綰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揉這忪惺的睡眼坐起身體,卻沒有見到葉無道,慌張的她以為剛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夢,但是還殘留在身體裡的餘熱卻如此真實的存在,剛要呼喊的時候卻聞到了淡淡的中藥味道,皺起眉頭,蔡羽綰穿衣起身。
廚房裡面一個藥爐正在煎藥,而葉無道則守候在一邊看著一本托馬斯。格雷的《墓園輓歌》,此刻的葉無道有一種讓人心安的氣息,想必之三年前玩世不恭的浪子,那種吸引女人如飛蛾撲火般撲向他的氣質,現在的葉無道更有一種大海平瀾的壯闊氣息,波濤洶湧的激情畢竟不是一輩子的柴米油鹽,縱使女人變成飛蛾撲向葉無道這火焰,但是一旦這種激情平淡下去女人渴望的終究是能夠陪伴終生的柴米油鹽,從來沒有人能夠將兩者兼具,就如同多年後的慕容雪痕所說,已經把兩者兼具的葉無道是女人最恐怖的毒藥。
濃郁的書卷氣息平淡而溫純,不像是三年前那樣,即使是戴上眼鏡的他都有一種暗藏的鋒芒和讓人心慌的侵略性,現在的這股書卷氣息來的溫和,如同一杯茶,乍看平淡無奇,問一問卻暗香浮動,再品一口就是驚為天人。
“The breezy call of incense—breathing morn。”巧笑嫣然的蔡羽綰看著輕輕合上書望向自己的葉無道,調皮地開口考驗這個剛剛把書大致翻了一遍的葉無道,葉無道把書放在桌子上,聞了聞藥香,久病成良醫,當初被姑姑葉清歌坑蒙拐騙用盡手段的葉無道現在也達到了讓絕大多數老中醫都為之汗顏的境界,起碼聞聞藥香就判斷火候程度的功夫在現在的中國已經不太多見了。
“The swallow twittering from the straw—built shed。”葉無道毫不費力地接上了下行,並且無不得意地搖頭晃腦:“不知道本老公是天才嗎?過目不忘一目十行那是小意思。”
蔡羽綰也懶得和葉無道爭論,或許是葉無道露出來的功夫已經讓她拜服了,小跑幾步皺著眉頭看著藥爐問:“無道生病了?”葉無道眸子裡洋溢著疼惜:“這方子對治療頭疼很有用,相思成疾,工作壓力過大,要是再怎麼下去羽綰變老了我可不要你了。”看似平淡的玩笑中有著最深情的疼惜,蔡羽綰抿了抿嘴唇,說:“羽綰知道就算羽綰變成了老太婆無道也不會不要羽綰的。”
第十一章 蔡羽綰(2)
很多時候葉無道許下的承諾都不太會容易實現,並不是說葉無道許下的承諾不會去兌現,事實上他的一生幾乎都在為兌現自己許下的承諾而努力,從答應慕容雪痕要讓教皇在他們的婚禮上主婚,在到答應夏詩汮會為她搖一園的桃花。葉無道許下的承諾不多,但是卻絕對會兌現。
當葉無道和蔡羽綰纏綿的時候也並沒有閒著,確定蔡羽綰的頭疼病只要好好休息就會痊癒之後葉無道下了讓蔡羽綰一個星期上三天班的死命令,若不是蔡羽綰的抗議,或許這個時間只有可憐巴巴的兩天。
出了蔡羽綰的公寓葉無道回到玉皇大酒店,在這裡還住著被他冷落了一天的蕭聆音和經藏。
當葉無道的身影重新出現在闊別三年的玉皇大酒店,這座飛鳳集團隨著青幫的倒戈強勢入主上海的第一家五星級酒店以其優秀的服務和無可挑剔的精緻贏得了上海本土人的普遍好口碑,而這也讓凡是進入上海的“外地”酒店幾乎難逃全軍覆沒命運的賭咒不攻而破,玉皇大酒店進入正門上面就有一副時任上海市市委書記親筆提的字:興來,興歸。而這四個字被稱做是對玉皇大酒店最中肯的評價。
這風光無限的玉皇大酒店背後,葉無道能看見蔡羽綰的辛苦疲憊。
進入總統套房,卻正好撞見匆匆要出去蕭聆音,今天的蕭聆音一身正統的職業裝,身上精明強幹的氣息不但沒有因為三年的沉寂而削弱,反而更有一種昇華之後的超脫意味。
蕭聆音見到葉無道,啟唇笑道:“我要去考察一下神話集團在上海的幾個部門,為以後的事情做準備。畢竟紙上的資料太過蒼白。”葉無道理解地點點頭,繼而說道:“我讓人陪你去,否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