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天安門廣場前,傅大器驀然感受到了當年那場至今都被幾個當事人諱莫如深的南北兩位太子相遇的情景,當年,南北兩位太子在英雄紀念碑下相遇,或許當時,兩人之間的勝負成敗就已經是宿命了。傅大器默然,當年,北方太子掌握著整個北方的力量,南方太子僅僅掌握著南方,而如今,南方太子已經正合了北方絕大多數的能量,而他,僅僅是一個京城太子的派系首領罷了。以當年白陽鉉只能尚且落敗,更何況現在的傅大器。
“太子。”傅大器垂首,站在葉無道面前低下頭。恭敬卻冷漠。
這一聲太子,代表南方太子黨完完全全強姦了北方,自今天起,太子黨沒有南北之稱,中國只有一個太子黨,那就是葉無道的太子黨。這一聲太子,代表葉無道的登基,太子登基。
“我不會指望你有多麼大的忠誠,甚至我已經做好了你這一刻加入太子黨就是為了達到壯大自己的羽翼力量的目的,對你我而言,都知道忠誠兩個字有多可笑,既然如此,我需要的只是你的能力,若是你有足夠的能力那麼即便是包藏禍心狼子野心我太子黨都有你的容身之所,但你若是讓我看不到你的能力,那麼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也休想我會留下你。”葉無道和傅大器擦肩而過,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坐上了在旁邊等候已久的京A88。
在車裡,看著周圍呼嘯而過的夜景,端木子房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嘆道:“連寶鯤那傢伙都抱著老婆去見老丈人去了,就我這個孤家寡人咯。”
“據我所知,最近你可是和青衣你儂我儂熱火朝天呢。”葉無道無聲而笑,修長而乾淨的手指敲打在車窗沿上,顯得有十分有節奏。青衣是他葉無道的人,這一點在當初被揭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明朗,而端木子房竟然不計前嫌一如既往地對待青衣,不是他愛青衣有多深,也不是他有多留戀青衣,為的就是傳達一個資訊,一個忠於葉無道一個不怕監視也無所謂監視的資訊。這一點葉無道和端木子房心知肚明。端木子房想要告訴葉無道,他不同於當年的林傲倉更不同於現在的傅大器,他留在太子黨在葉無道的身邊沒有任何目的,為的只是當初葉無道的一個承諾,帶他去日本大殺四方的承諾!為此,他甘願付出一切。
端木子房嘿嘿一笑,轉移話題道:“傅大器這個傢伙的可信度不會太高。”
“那是自然,我就沒有準備他這種人會死心塌地的給我幹活,不過現在形勢所逼,他只有站在我們這條船上和我們綁在一起,如果他打著風浪過去了就下船的想法恐怕沒那麼簡單,太子黨這條船,既然綁上了就不要想解下來。”葉無道氣定神閒,聲線平和而醇厚。
“這也是他猶豫這麼久的原因所在吧。其實我一直沒有對他下手就是認為這個傅大器的野心雖然大,但是卻不是和我們沒有共同利益點的,既然有共同利益那麼不要說原本就對我們沒有敵意的傅大器,就算是敵人也能夠在利益的結合下成為朋友。”端木子房習慣性地把支起左手撐在下巴上,此刻的他大腦飛速運轉,條理清晰地說:“傅大器不同於白陽鉉,實際上你和白陽鉉無論出發點是什麼必定只有一個人能夠繼續生存下來,因為你們是各自南北兩方的代表,而三年之前白陽鉉的落敗就已經是南北之爭的落幕,沒有南北兩地的矛盾那麼傅大器這個傢伙自然不可能自大到自比白陽鉉,在沒有先天矛盾的前提下,兩者的結合對雙方都有利。不得不讚嘆傅大器是一個妙人,在白陽鉉的眼皮子地下竟然發展出第二大京城太子黨的派系,而且這麼多年白陽鉉竟然沒有對其下手,光光是這份心機和城府,就不枉我們陪他玩玩。”
話落地,車卻已經緩緩停下,看著車外熟悉的街道,端木子房在司機的攙扶下下了車,轉頭說道:“知道你紅顏知己多,就不纏著你招人煩了,我先回去了。”
“我真怕你身體吃不消。”葉無道曖昧地看著端木子房的下身,嘿嘿笑了幾聲,端木子房尷尬地翻了個白眼,怒吼道:“滾你丫的,老子天天讓那女人下不來床,不信?不信要不要去我那表演給你看?”葉無道把腦袋縮回車裡哈哈大笑。
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端木子房對著身後剛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小胖子說:“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太子對你的期望很大,能不能把握機會就看你的手抓的有多緊。”
推車的小胖子強行抑制住內心的激動,點了點頭,跨步踏進了連他父母都沒有資格進入的釣魚臺國賓館。
第九十七章 這一刻起,北京由太子黨接手4
今年的央視可謂是高調之極,首先就是關於央視新址大樓的爭議,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