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葉無道張開雙手,一身手工剪裁的黑色衣服讓他整個人修長而狂野,很少在他身上出現的悍匪氣息幾乎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
不要活人,只收死人!五百華夏爺們的熱血瞬間被點燃,理智和理性全部被遠遠拋棄,看著站在上位的黑色男人身影,這個男人的身影值得他們追逐一生,就是這個男人帶領他們打下一個又一個的神話,讓揹負這太子黨戰魂堂成員名字的他們出去沒有人敢不尊敬,就是這個男人,帶給他們一世榮耀!
出身草莽的陳烽火崇敬地望著這個男人,耶穌像下的這個男人,猶如魔神!陳烽火不會忘記是誰帶他脫離社會底層,不會忘記是誰讓他上位,不會忘記是誰給他萬人之上的地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陳烽火提起腳步緩步走到了葉無道的面前,緩緩,單膝跪下。
“願為太子效死力!”陳烽火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教堂中格外清晰。
五百個人的靈魂彷彿被觸動了,蕭破軍是緊跟著第二個單膝下跪的,於是五百個男人跪滿了教堂。
端木子房悄悄退出來,坐在輪椅上的他遠遠地在教堂最後面的角落,微笑地看著那個接受五百個男人最高忠誠的男人,君臨天下的男人,此時此刻,時間是屬於他的。
掃了一眼那悲天憫人的耶穌像,端木子房的眸子中充滿了諷刺的笑意,這一幕可真是諷刺的很呢,耶穌,你可知道就在你的腳下,一個真正的撒旦正在成長?
無人注意的另一處角落,丫頭滿眼都是星星地看著葉無道,小嘴裡喃喃自語不知道在嘀咕什麼,而她身邊的小兔子則激動得身體都在顫抖,面色潮紅的小兔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中那強烈的激動,感覺到一顆熱血的種子似乎正在萌芽。
“好重的戾氣啊。”丫頭花痴發作完畢之後忽然皺著眉頭,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丫頭一開口,小兔子臉上激動的神色全部褪去,而之前的潮紅也悄然回覆正常,帶些膽怯地看了旁邊的丫頭一眼,見她似乎並沒有注意自己,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喂,笨蛋兔子,這麼重的戾氣,對他的身體是不是不好?”丫頭忽然扭過頭盯著小兔子,擔心地問。
小兔子習慣性地縮了縮脖子,怯怯地說:“如果身體長期處於這樣的狀態會有損元氣,而身體內的陰陽平衡也會失調,陰盛陽衰,過柔的氣息浸潤會讓他的身體更加難以恢復,不過他是一個很懂得控制情緒的人,像今天這樣適當的刺激會讓他的身體激發出潛力來,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
“說了半天廢話,就最後一句是有用的。”丫頭很不滿地擺擺手,不過介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也就放了小兔子一馬。
“師伯說的不錯,他可真是一個殺神呢。”歪著頭,丫頭忽然喃喃地說了一句。
小兔子知道現在自己最好不要插嘴,於是乖乖地站在旁邊悶聲不吭。
“喂,你啞巴拉?你不說話就我一個人自言自語會顯得我很白痴的!”丫頭忽然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小兔子。
小兔子鬱悶得快哭了,他猶豫半天,見丫頭手有抬起來的趨勢,連忙抱著頭說:“平時師姐這樣說話的時候我插嘴會被師姐打的。”
丫頭鬱悶地翻了翻白眼,不過到真的收回手,說:“看你可憐巴巴的樣子,算了,不打你了。”
小兔子如釋重負地放開手,可剛一放開,腦袋上馬上吃了一記實實在在的大板慄。
疼得小兔子跳開兩步,抱著頭驚恐又委屈地看著丫頭,彷彿在問為什麼要打我。
“看什麼看?不知道女孩子有反悔的權力嗎?”丫頭得意洋洋地仰著臉,用鼻孔看著小兔子說。
整個會議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三十分鐘之後就已經解散,而蕭破軍等人則留了下來,他們知道,葉無道有吩咐。
“今天晚上我們去玩玩。”葉無道微笑道。
“女體盛!”剛還激動了一把的陳烽火迅速回複本來面目。
“敗類。”寧禁城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頓了頓,不等陳烽火發作,又說:“不過我欣賞。”
“靠!”對寧禁城豎起中指的陳烽火哈哈大笑。
“福岡縣最大的酒吧是第七度,這間酒吧幾乎可以用夜夜笙歌來形容,背後就是九州島最大的黑道幫會道仁會,而這裡也是道仁會的毒品集散地,九州島各個幫會的小頭目們都會定期來這裡拿毒品。作為福岡縣最大的酒吧,這裡每天晚上都有整個福岡縣的不良少年還有富商,政客,黑幫成員出入。”端木子房適時微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