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做好了此事件之後與中國關係直接降到冰點的準備,這一起由日本右翼分子力量在幕後推動的行動最終結果會如何,沒有人能夠預料得到。
“政府太讓我失望了。”拓本道哉盤坐在練功房中,雙目微閉。
雖然在葉無道面前他只是一條卑微的狗,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別人的面前拓本家族大公子依舊光輝高傲的形象。
“少爺的意思是?”跪坐在拓本道哉的對面,一個男人皺了皺眉頭,揣摩主子的心思是每一個奴才必須要學會的功課之一,當然,即便是猜出來了,很多時候也要裝作猜不出來,既然是奴才,那就一定不能讓主人覺得你太聰明瞭。
日本人骨子裡就流淌著做奴才的天性,而他們的天賦則恰恰讓他們在這個位置上更加如魚得水。
“藤川,動用我們手上的力量,向政府施壓,讓他們取消這一次行動,另外必要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出場的。”拓本道哉嘴角翹起一個玩味的弧度,淡淡道。
“少爺?屬下愚昧。”男人跪倒在地上,並不理解主子意思的他遲疑一會,才說:“根據我們在二公子那邊的線人傳遞出來的訊息,而二公子打算在關鍵的時候處理掉那個男人,我們為什麼要站在那個男人那一邊?”
“如果你什麼都知道的話你就是少爺而我是你的奴才了。”拓本道哉睜開雙眼,冰冷地看著男人,冷笑道。
男人的身體一顫,意識到自己多嘴的他之希望少爺今天的心情不錯不處死自己。
“還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拓本道哉的聲音漸漸冰冷。
“不敢。少爺恕罪。”男人吞了一口唾沫,跪在地上的身體越加卑微。
似乎很享受這種踐踏別人的感覺,拓本道哉冰冷的嘴角漸漸柔和,繼而道:“我允許我的手下犯錯,但是絕對不允許我的手下在同一個問題上犯錯兩次,你懂不懂?”
“屬下明白。”男人用額頭狠狠地撞擊地面三次,表示自己的衷心。
“滾出去。”拓本道哉看也不看男人連滾帶爬逃出去的身體一眼,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眉頭緊縮,喃喃道:“我的弟弟啊弟弟,按理來說,這一次在政府和他之間,你選擇了誰呢?是否真的如同情報所說的你選擇前者了呢?那麼你的母親?那個女人是否會允許你這樣的短視?”
東京機場大道。
這個時候,葉無道已經帶著趕過來的蕭破軍還有小兔子以及丫頭三個人進入了原本是咖啡店的屋子裡面,咖啡店裡物品一應俱全,只是一個人都沒有,從混亂的現場來看應該是短時間內被迅速撤離的,而這裡的情況也讓小兔子更加確信葉無道之前所說的這是一場有計劃有預謀的謀殺。
雖然沒有接觸過世俗,但小兔子並不笨,相反,他很聰明。
小兔子很自覺地跑到了門口的位置境界,而丫頭則似乎對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沒興趣,雖然外面被無數的警察包圍,但她還是津津有味地捧著自己的遊戲機玩得不亦樂乎。
意識到太子安安全全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蕭破軍在開車撞向警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一次面對的恐怕不但是東京警視廳而是整個日本政府了,感覺自己渾身都熱血沸騰的蕭破軍眼神熾熱地看著葉無道。
蕭破軍向來就不是善於表達的人,但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表示自己的衷心和對太子無盡的崇拜,死忠,蕭破軍對葉無道只有這兩個字。
“日本政府撕破臉皮不惜冒險付出慘重的代價要收拾掉我們,在一個國家的領土上和一個國家的政權抗衡,這是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極為不明智的。”坐在咖啡廳中,葉無道以一種遊戲人間的心態看著遠處閃爍這紅藍光芒的警車在慌慌張張地佈置,而這些臉上都刻畫滿了緊張和不安的警察們不是這一次博弈的任何一方,他們只是棋子而已,作為最低階的棋子,他們甚至沒有資格知道自己要攻擊的對手是誰。
“太子劍鋒所指之處,破軍願為太子掃清一切障礙!”蕭破軍堅定到。
滿意地點點頭,葉無道拍了拍蕭破軍的肩膀,葉無道面帶微笑繼續道:“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隻要日本不想揹負被其他國家恥笑和不屑的代價,那麼日本政府就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我們,他們只能夠用反恐的名義來對付我們,所以日本自衛隊還排不上用場,否則那就是和日本開戰了。當然,作為個人,我們是不能夠和國家政權開戰的,太子黨再強大,也不可能。狹隘的軍國主義思想真是讓人玩味,連和中國關係降到冰點的代價都捨得付出了竟然還會那麼在乎其他國家的眼光,日本人狹隘而自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