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歌的不沾染絲毫煙火氣息的笑容,這種微笑是長期浸潤權勢之後的女人自然而然擁有的笑容。
強勢,凜冽。
見到葉無道絲毫不掩飾的驚訝表情,葉琰眸子最深層有一抹不為人知的柔情,她知道,無論這個男人在外再怎麼地不可一世在他的面前終究還是那一個終身賣奴的色胚。
女人總是一方面希望自己的男人無比強大,又希望自己強大的男人面對自己的時候能夠脫去堅強的外衣流露出最真實的自己,女人矛盾而複雜的感情從被上帝制造出來起就沒有男人能夠弄明白過,因此即便是唐璜式的大師級花花公子葉無道也不敢妄稱自己就瞭解女人,更加不要說葉琰這樣的女人。
當葉琰頂著家族的壓力在葉氏財團董事會議上儘可能多地爭取權力籌碼的時候,他卻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
“日本很危險,你怎麼來了。”葉無道摸了摸鼻子,實質上葉家年青一代中,葉無道的姐姐妹妹無數,可男丁卻極為稀少,而在許多的姐姐妹妹中最讓葉無道忌憚就是葉琰了,甚至於在整個同齡人中,葉琰的能力和手腕是絕對能夠排得上前幾位的,無論如何,能夠在葉無道勤學苦練埋頭學了數個月的下棋之後仍舊以摧枯拉朽的姿態QJ他的葉琰在他的面前總是有驕傲的資本。
“你是我表弟,而且你是賣身給我的,我能欺負你,奴役你,但別人不行。”葉琰嘴角的弧度很好看,而坐在一旁,生性單純的刑天卻能夠發現姐姐的笑容和琊子哥笑起來的樣子很像。
“喂,我可先申明一下,上次飆車的時候我可是贏了你的,說好了贏了的話那賣身契就還給我的。”葉無道頗為鬱悶地抗議。
“你難道不知道和女人講道理原本就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嗎?”葉琰輕輕喝了一口紅酒,實質上她並不喜歡喝酒,在這一點上她在整個好酒的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