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警告你,我是你表姐,你不準有任何的歪心思!還有,你的東西快拿去!”
浴室的門開啟,葉琰做好了準備要是葉無道故伎重施的話馬上就逃跑,不過這一次他到時很規矩,滿意的葉琰把手裡的內衣遞到葉無道伸出來的手上。
而葉無道卻順勢抓住了葉琰的手。
葉琰輕呼一聲,下意識地就要縮手,但她的力量和葉無道的力量完全不成正比。
被拉近浴室的葉琰驚慌失措地看著漸漸靠近的葉無道。
剛洗過澡,浴室裡面還滿是水汽以及一種讓葉琰面紅耳赤的屬於葉無道的味道,略微凌亂的頭髮上還滴落著水滴,葉無道原本稜角圓潤溫潤如玉的臉龐此時充滿一種讓葉琰怦然心動的魅惑。
葉無道一隻手撐在牆壁,另一隻手抓住葉琰的手,緩緩靠近。
葉琰緊緊地貼在牆壁上,擁有自由的一隻手護住胸部,發現自己竟然不敢直視葉無道充滿曖昧挑逗的雙眼,葉琰咬著嘴唇,把頭偏向一邊,避免兩人的身體做直接接觸。
“你,你要作什麼?”葉琰的心跳很快,甚至在那個月光的陽臺下被葉無道奪去初吻時候的她都沒有現在這樣激動。
“看著我。”葉無道命令般的語氣讓葉琰無法抗拒。
葉琰望著那雙眸子,她想要說話,但葉無道卻沒有給她機會,因為在她磚頭的一剎那,葉無道已經佔有了她柔嫩的紅唇。
第四百章 【日本縱橫經略】116
黑手黨在日本的分部。
這裡是一間極為高大寬敞的巴洛克風格宮廷建築,而這樣高大和寬敞的建築在日本是極為少見的。在日本,國土資源的珍貴程度遠比其他的國家要高。
極為寬敞亮堂的大廳一側,擺著一副水晶棋盤,而棋盤的兩側作者對弈的兩人,司徒尚軒,還有貪狼。
作為司徒尚軒的兩名保鏢,永遠都是病怏怏的提起不起精神來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跑的帝鉉鎩正站在司徒尚軒身後,靠牆壁的位置,微微低垂著頭,好像在冥思。義大利殺手之王,斯康坦丁則遠遠地站在宮廷門口。
宮廷大廳內裝飾金碧輝煌,在兩側擺放著六具古歐洲騎士盔甲,從這些散發著彌久歷史氣息的盔甲上看,這六套盔甲都擁有者極為高貴的出身。而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大廳頂上,那精美到極致的油畫花紋,繽紛多彩,那是一副給花在天花板上的《最後的晚餐》,濃郁的宗教氣息由上而下覆蓋下來。
司徒尚軒拿起一枚棋子,卻良久沒有落子,面容平靜,一股子狂暴的怒氣隱而不發。
坐在她的對面,貪狼玩味的目光是掃了她一眼,忽然淡淡道:“實質上,在整個宗教歷史演變的過程中,猶大造就了耶穌的不朽,如若不是猶大出賣耶穌,耶穌自然還是他的主,但卻沒有把法將這一股子捨身的悲壯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當然,我們必須看到的是歷史的必然性,即便是沒有猶大,也會有另外一個猶小,猶中出來完成這一件事情,因為一切都在主的控制之中,正如馬太福音中的原話,主耶穌被賣的那一夜,拿起餅來,主謝了,就擘開,說:‘這是我的身體,為你們舍的;你們應當如此行,為的是紀念我。’飯後,也照樣拿起杯來,說:‘這杯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約;你們每逢喝的時候,要如此行,為的是紀念我。’你們每逢吃這餅,喝這杯,是表明主的死,直等到他來。世人只道是猶大作惡,出賣了主,實際上是誰算計了誰?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看似複雜其實黃雀在後的相互算計罷了。誰藏得深,誰博取的同情大,勝利的天平就傾向誰。”
貪狼的話卻像是一根導火索一樣將司徒尚軒的怒氣徹底引爆,司徒尚軒猛然揮出了手上的棋子,而棋盤也被他甩出去老遠,無數的水晶棋子散落在空曠的大廳地板上,砸出清脆的響聲格外引人注目,那棋盤正好飛出來飛到站在門口的斯康坦丁腳下,看著那副被砸得開裂的棋盤,斯康坦丁連忙低下頭暗自咋舌,上一次主人將憤怒這樣表露出來是什麼時候了?想到那一次主人硬生生地滅了瑞士第一家族斯康坦丁就一陣顫抖,不知道這一次誰又要倒黴。
“日本政府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要承擔所需付出的代價,歷史的順應使命?你的意思是即便沒有日本政府的存在也終究有人會對他不利,我不管這些東西,我的態度只有一個,那就是傷害他的人全部要死!”司徒尚軒豁然起身,面容越加平靜的她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怒火。
“這一次行動幕後策劃者是整個遺族會,赤龍軍是牽線搭橋者,日本政府內的右翼分子是執行者,而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