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哪裡,但是他覺得這些描述詞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絕對恰當。
精心地挑選了三隻,站起身來的簫音涵付過錢之後正要接過牛蛙,身邊一隻手卻伸過來把袋子給拿走了,看著身邊帶著淡淡笑容的男人,簫音涵啟齒一笑,並沒有太多驚訝,彷彿早就已經註定好了的,輕輕說:“你來了。”
點點頭,葉無道說:“回到家只有破軍一個人在,說你在這裡買菜,我就過來了。”
兩人結伴前行,還是如同三年前一樣,葉無道接過了簫音涵手中的袋子,簫音涵也沒有拒絕,任由男人從她的手裡接過那份沉重和負擔。
“東西都買好了,再買一條魚就可以回去了。”簫音涵說。
點點頭,葉無道眯著眼睛看著眼前不遠的魚市,說:“天上飛的地上爬的卻就是水裡遊的最為上乘,現在這時節,正好是鯽魚鮮嫩肥美的時候。”
依言走到一處有鯽魚的攤位,簫音涵蹲下來仔細地挑選著鯽魚,忽然仰頭問:“你喜歡鯽魚湯還是紅燒鯽魚?”
葉無道想也不想地回答:“都成。”
搖搖頭,簫音涵說:“說一樣吧,隨便最難。”
“你們倆是小夫妻吧,男的俊女的俏,可真般配!”攤主是一位中年婦女,因為長年的操勞外表比實際年紀衰老的許多,笑容卻很真誠。
“現在啊,快冬天了,上市的鯽魚大多都是一年中最肥美的時候,雖然鯽魚多刺但是吃著很香,而且鯽魚湯最為鮮美好喝,鯽魚湯不錯的。”老闆娘的笑容在臉上盪漾開,黝黑的臉上露出幾道深深的笑紋,看得出來,老闆娘是一位很熱情的人。
“那行,就鯽魚湯了!”葉無道點頭應道,並沒有如同小說中說的那樣滿地都是隱士高人,很普通的婦女接過簫音涵挑選好的鯽魚殺好之後將黑色的袋子遞給葉無道,並且把被手沾溼的找錢遞給簫音涵,笑著說:“現在啊,你們這樣年輕的夫妻一起來逛菜市場的越來越少了,就算有也很少一起來的,真好,真不錯,小夥子,你可要好好珍惜這麼漂亮的老婆。”看了臉色微紅的簫音涵一樣,葉無道笑著微微搖頭,說:“這樣的女人,誰會捨得欺負。”
離開菜市場,走在回家的路上,簫音涵說:“晚上會住在這裡嗎?”
搖搖頭,葉無道說:“不了。”
應了一聲,兩人一路誰都沒有開口,默默地肩並著肩走著,就如同一開始的生命姿態,走在身邊,沒有打擾對方,卻都能夠很清晰地觸控到身邊人的體溫。這種感覺,很好。
一頓晚飯基本上就在葉無道和蕭破軍的你一杯我一杯中過去,當然,在葉無道回來的時候帶來的蛋糕自然是不可缺少的,將第一份蛋糕遞給葉無道,簫音涵看著白酒就著蛋糕的男人嘴角掛著微笑。
用毛巾輕輕地點在男人的鼻尖上,把男人鼻尖上的蛋糕漬去掉,簫音涵說:“別吃的太猛,對胃不好。”點了點頭,葉無道和蕭破軍相互幹了一杯,繼而說:“這酒不夠味道。”蕭破軍聞言拿起衣服說:“那太子我再去買。”葉無道搖搖頭,讓蕭破軍重新坐下,說:“不用了,喝酒就是喝一個氣氛,來,再乾一杯。”仰頭灌下一杯酒。
一頓晚飯之後,葉無道告別了姐弟兩就獨自開車向夏詩汮的住所開去。
夏詩汮皺著眉頭開啟門卻見到滿身酒氣的葉無道站在門口,看了看時間說:“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聳聳肩,葉無道把鑰匙還給夏詩汮,進了門說:“還早,另外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我喝了酒,開車,還有一點點超速,路上估計被拍下的照不會少。”
“王八蛋!”夏詩汮翻了一個白眼,嘀嘀咕咕:“你每次開我的車出去我第二天都要去交一大堆的罰款。”
開啟客房門見到身高明顯比床要多出許多的擎蒼正睡得正香,葉無道悄悄地把門關上並走上了樓,夏詩汮的眉頭從葉無道進來就沒有鬆開過:“滿身的酒氣,臭死了!今天你休想經我的房間!”
“娘們!”葉無道的聲音從樓上響起:“給爺躺床上去把被窩暖暖。”
南方太子,鷹擊長空。
北方龍幫,搏擊南方。
並沒有太多想象中的血腥暴力場面,雙方都很明白在達到了這個位面拿著刀提著槍去找事只會被政府找上門來,於是雙方都很有默契地開始變相地將戰場轉移出去,南北在抗衡的時候更多時候是在一種智力上的角逐而非純粹比拼的血腥和暴力,著讓許多等著看大戲的人們失望之餘卻也有些慶幸,混戰,那是絞肉機,無論是戰場內還是戰場外都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