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背對著葉無道。
“對男人而言,女人似乎可以分成幾個型別的,自己愛的,愛自己的,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三種。你想要知道哪種?”很多時候和女人特別是美女的相處是需要一種特定的場合和機會來醞釀氣氛的,一上來就粗暴地上陣會讓女人無法接受,而拖拖媽媽一味的拖拉會讓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傻的,經歷過了太多太多的女人,葉無道如今早已經不是純粹追求肉體或者精神上的快感的男人。
“三種都想知道。”柳嫿的聲音很平靜,也很輕,給人一種她快要睡著了的感覺。
“第一種,對於心愛的女人任何的男人都會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這種佔有的慾望並非純粹地出於某種感情和意識,而是一種出於本能的對自己領地的保護和佔有,因此,或許女朋友是否是處女沒太大的關係,但是妻子卻一定要是處女,因為能談戀愛的不一定是能夠相守一生的,但是能夠相守一生的卻一定是最愛的。第二種,任何一個女人,愛對於她們來說都是非常稀缺的,因為女人本身就很少的愛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全心全意地奉獻全部,甚至而言,這種女人是比第一種女人更加值得去珍惜的,佔有慾?男人向來不會介意自己多一個或者兩個女人。第三種,賦予金錢,付出肉體,很簡單很純粹的關係而已。”葉無道帶著淡淡的菸草味道的手指緩緩地揉碎女人的長髮,在手中慢慢地把玩,並沒有太多的情慾,這個近乎裸體的女人躺在身邊帶給他的更多是一種純粹的征服快感,讓一個三年之前除了鄙夷就是敬畏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似乎怎麼看都不是一件讓人感覺乏味的事情。
柳嫿忽然轉過神來,仰躺著,頭轉過來看著葉無道,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幾乎不著片縷地平躺在薄薄的被單裡,自然而翹挺的雙峰保持著圓滿的形狀和弧度,曖昧卻隱晦的身體弧度幾乎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瞬間燃燒起對女人最原始的慾望,柳嫿的神情複雜,葉無道的笑容玩味。
“我們做愛吧!”柳嫿微閉雙眼,似乎不能夠面對自己竟然說出這樣讓她感覺羞恥的話。
“起碼給你,比給一個變態讓人容易接受。”柳嫿輕輕咬牙,面頰酡紅。
“木本拓哉?”葉無道輕聲問道,聲調有著讓女人很窩心的溫暖,眼神卻愈加冰冷。
柳嫿似乎並不奇怪葉無道會知道,作為天地影視的老闆,葉無道知道天地影視的一切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她看來,神話集團再強橫再跋扈,葉無道的背景再通天再不可一世,終究僅限於國內,若是出了國,恐怕就是龍都飛不起來,更何況物件還是日本的三菱重工。
但是她似乎並不知道,如果葉無道在中國是龍,在日本,會是什麼呢?如果在日本黑道就是神的英式弈沒死或許有機會告訴她一個答案。
苦笑一聲,柳媜不再說話。
感覺男人的手輕輕覆蓋上自己的雙乳,柳嫿輕輕嘆息一聲,忽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遇到身邊這個即將佔有自己的男人的一幕,在高速公路上,這位公子哥囂張跋扈,在酒會,自己驚訝於優秀的密友蔡羽綰竟然會傾心於這樣一個男人,特別是在北京,釣魚臺……或許就是那一刻起,種下了現在的因果。
輕輕撫摸揉捏著女人滑膩柔軟卻彈性極佳的乳房,葉無道說:“小蝦米一隻。”
依舊沒有睜開雙眼,柳嫿些微有些失望,之前的半點欣慰也消失不見,她原本以為,他是一個很看得清現實的男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男人永遠都不會忘記如何展現自己強勢的一面,即便是認不清形勢的蠻力,男人似乎也非常樂意去嘗試。
葉無道並沒有多說,而是很細心地揉捏著柳嫿的蓓蕾,讓這個女人從沒有人能夠褻瀆的身體第一次受到來自異性的觸碰和開發,很多時候,事情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且葉無道向來也不屑於起解釋什麼,在他看來,現實會給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一夜無語,讓柳嫿感覺驚訝甚至有點屈辱的是葉無道竟然沒有去碰她,第二天當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溫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柳嫿輕輕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被男人把玩了一夜的雙乳,一抹羞紅悄然出現在她絕代的臉頰上。
似乎並沒有在意葉無道的忽然消失,女孩在正在酒店房間裡看新聞,見到葉無道進來之後很乖巧都走上去幫男人換拖鞋。
“你喜歡看這個?”看了一眼電視上播放的新聞,葉無道淡淡道。
“沸沸揚揚的成都打黑事件無非就是一群大頭子被更大的頭子丟擲來做替死鬼的棄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