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
另外一個彷彿永遠都在昏睡的老人站起身來,笑眯眯地說:“那我們就回去,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回去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上次你輸了賴皮,那隻血鸚鵡到現在都還沒給我!”
“上次明明就是事發突然,我根本沒注意就被你偷襲了,不算不算,最多在和你來過!”
“你這老頭!人老賊心不死,怎麼就這麼不講賭品?”
兩位老人也緩緩離去,短短几舜,酒桌邊就剩下了柳帝師和葉無道。
“要解決了?今晚?”柳帝師微笑道,摩挲著精緻的酒杯,笑容安寧,此時此刻,他竟然想起那個讓他唯一心動的女人,那個叫楊凝素的女人,那個不顧倫理道德寧願鍾情於對面的男人的女人。
心,微痛。寧素,你看到了嗎?我和你的男人,終究只能剩下一個。
“我來不是陪你過家家酒的。”葉無道玩味道,眼神陰鷙。妖氣四溢。
柳帝師眼神閃動,微微嘆了一口氣。
一身長衫,青衣仗劍,依舊那般瀟灑,依舊那般狂傲,揹負一劍,一劍東來。
消失了三年,這個男人終於再一次出現在華夏大地。這個守護著龍幫數十年如一日的男人,一個為了一個女人封劍的男人。
“三年不見,可好。”來人緩緩走來,緩緩開口。
“沒死。”葉無道笑容玩味,背對男人,轉身,看著遙遙而來的女人,白衣似雪,手持一劍,雪魄月牙。
青衣男人身後,走來八個人。
帶頭的男人不修邊幅,神情落寞而倦怠,緩緩走過來,竟然看也沒看青衣男人一眼,只是偶爾閃過葉無道的眼神能夠爆發出強烈的戰意,過後,風平浪靜。
“葉無道,還記得我不,哎,這個鳥社會就是這麼搞笑,誰他媽知道,要群毆,竟然過了三年才算真正地遇上對手。”男人聳聳肩,坐到柳帝師的下手邊,笑嘻嘻地說。
“東方洛河。”葉無道點點頭,笑容淡薄,看著眼神倦怠的男人,道:“你們東方家被我玩得只剩下三個人,你東方洛河,東方紫玉,東方冷羽,你還敢送上來,不錯不錯,看來真是以為我葉無道不是睚眥必報的角色。”
東方洛河的眼神微微眯起,淡淡道:“殺了我老婆,這筆賬,我怎麼和你算?”
“擺下道來,慢慢算。”葉無道聳聳肩,無所謂道,在女人之後,手持黃泉,一個如同猛虎般魁梧的男人緩緩走上來。
“戛戛,好像很熱鬧?”一個神經質的聲音驟然在數人的耳邊響起,由著這聲音,一個乾枯瘦弱的老人驟然出現,帶起一陣怪異的磁場來,驟然出現在人群中,青衣男人眼神閃動,手持雪魄月牙,葉隱知心表情凝重。
“你們都有對手了,我的呢?柳家小子?”老人笑眯眯地看著葉無道,卻對柳帝師說道。
聳聳肩,柳帝師沒有說話,卻另外有一個聲音代替柳帝師回答。
“至尊,你還沒死。”
老人的表情漸漸凝固,緩緩轉身,對著雄渾聲音傳來的方向緩緩說:“我說過,你不死,我必活。”
雄渾聲音的主人緩慢地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身影挺拔,如青松,如深泉般深不可測。
老人緩緩走過來,看到葉無道的時候頓了頓,道:“你就是無道?”
點點頭,葉無道說:“我們有淵源?”
輕笑一聲,魁梧老人緩步走到葉無道身邊,看了一眼葉隱知心,說道:“葉家的子孫,沒有一個是孬種。這個媳婦不錯。說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二爺爺。”
葉家三兄弟,銀狐葉證凌。白狽葉正強,以及消失了數十年的葉正德,這個老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葉家滿門盡梟雄,從葉證凌到葉正德,哪一個不是曾經掀起腥風血雨的角色,第二代的葉河圖葉清歌,直到第三代出類拔萃的葉無道,和這種家族為敵,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悠然幾聲梵聲,如遙傳那靈山之外,浩渺無邊。
兩個老人由遠至近,為首的身穿麻衣的老人走入場中,對著葉隱知心,道:“好久不見。”
葉隱知心點點頭,說:“和歌山的長老會應該不會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日本的雜碎皮又癢了,收拾了幾個小輩老頭子忍不住出來了,怎麼,打算把日本的武道一代都埋在這裡?”一個懶懶散散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如同沒有睡醒永遠沒有焦距地出現,永遠都是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的男人走到葉無道身邊,葉無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