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動腦子的慕容雪痕能夠理解對於葉無道而言兄弟兩個字意味著什麼,她從來不會去刻意地追求那三年之中葉無道到底經歷了什麼,對於她而言,如同葉無道站在自己的面前,那麼一切都不重要,微微含笑,點點頭,慕容雪痕說:“你好。我叫慕容雪痕。”
擎蒼更加尷尬,面對神仙姑姑的時候擎蒼畢竟還是相處過那麼長的時間的,即便再驚豔也習慣了,但是面對和神仙姑姑一樣漂亮,但是好像又有很大不同的這個叫慕容雪痕的女人,擎蒼下意識地感覺一種來自心底的羞澀和尷尬。
“你,你好。”擎蒼勉強說完整了一句話。
或許外人很難想象,擎蒼作為太子黨新生一代,隨著太子三年迴歸之後,太子黨內最為璀璨和耀眼的一顆新星,在現在這個太子黨初步正式收拾龍幫疆域,正式登基國內黑道魁首王座的時候會出現在這裡,在整個太子黨都如同一部高速運轉的機器不停地接納和吸收龍幫及其殘餘勢力留下來的勢力的時候,這位在太子黨內有著一大批忠實粉絲的戰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葉無道的一個電話,將擎蒼徹底脫離了太子黨。
“其實我本不該將他從杭州帶出來的,這個生性單純善良的孩子不應該和世俗與醜惡有任何的勾結。”葉無道皺了皺眉頭,對慕容雪痕說。
慕容雪痕安靜地看著葉無道,不做評語。
“只是既然遲早會有那麼一天,那麼我寧願我親手塑造出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殺神。”葉無道看著擎蒼,擎蒼似乎並不明白葉無道話裡面的意思,擎蒼並不擅長揣測別人的心思,在他的世界中,奶奶還在的時候,只有奶奶是自己的親人,現在奶奶不在了,就只有琊子哥是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最好的人,單純的他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所以只能像是對臨終前的奶奶承諾的那樣,誰要傷害琊子哥,就只能從自己的屍體上踏過去。
吃晚飯之前的一個小時,葉河圖並不出乎意料地回來了,永遠都是晚楊凝月幾分鐘出去,早楊凝月幾分鐘回來,這是數十年都不會改變的一個規律。
見到了客廳裡坐著的擎蒼愣了愣,不等葉無道介紹的時候,就點著頭,說:“不錯的苗子。”
葉無道頓時一笑,也不多說,能讓老頭子說不錯的人,必是極為難得。
十幾分鍾之後,楊凝月的車駛入紫楓別墅,而後楊凝月開啟門,原本輕微皺著的眉頭一進門就舒展了開來,雪痕第一個迎接上去,幫楊凝月接過了檔案袋放在一邊,楊凝月坐到了葉無道身邊的沙發上,葉無道諂媚地半抱著楊凝月,笑眯眯地說:“今天的會議不怎麼順利?”
楊凝月搖搖頭,笑道:“還算可以,只是出現了一些預料之中的問題,雖然比想象中的棘手一些,但是還是可以解決的,主要的矛盾就凸顯在關於經濟建設上的主調子的問題,誰都知道,招商引資四個字是從改革開放以來就一直被上到中央下到省市級地方定下來的經濟建設基本線路,福建省作為南方沿海省這些年來也是一直都這樣做的,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辦法真正地把經濟發展上去,這也是造成上比不過浙江下比不過廣東的尷尬境地的最根本原因,經濟,無論是中央國家還是地方政府,沒有了經濟話語權就失去了其地位,今天關於福建省建設新經濟模式的研討會上,就因為這個事情而弄得不可開交,一批地方派的官員則堅持認為應當順其變化,在經營發展本土經濟策略的同時適當照顧招商引資策略,大體上的主調是要保護地方經濟不受到外來經濟的影響從而造成對本土地方經濟的損害,而另一批的外來派官員則堅持認為,應當繼續支援招商引資策略,之前福建省之所以在經濟建設上沒有辦法作出太大的建樹就是因為對於本土經濟的發展雖然做了,卻做得不如浙江好,全國乃至全世界都知道浙商,溫商,這就是他們的成功之處,而對外的招商引資策略則也做了,卻同樣比不過廣東省,說外來資金集納的最廣的,不說上海,就屬廣東最為出色。以前的福建省是兩手都抓,但是卻兩手都軟,沒用,弄得不上不下,現在一定要放棄一個方向來徹底堅持另一個方向。”作為福建省省委書記,共和國史上第一個女性省委書記以及最年輕的省委書記,楊凝月的名字可謂是照亮了整個共和國的政治層,而很少在家裡公開地談論工作的楊凝月今天說了這麼多,也著實能夠證明其中說到的新經濟模式研討會的艱難和舉步維艱。
葉無道皺著眉頭,說:“想必兩邊派系的官員背景都很複雜吧?”
楊凝月欣慰一笑,點點頭說:“不錯,如果沒有了複雜的背景,他們哪裡有爭論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