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整個日本武士道的挑戰,這一步,是兵行險招的敗筆還是神來之筆,恐怕只有時間才能夠給出最終的答案。
不過目前,相比對於國內的低調出行的訊息,在日本葉無道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行跡,相反他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他需要讓整個日本都知道,他,中國的太子,來了。
選擇在這個時候出國,葉無道是做出了詳細的各方面考慮之後才做出的決定,在太子黨國內平叛的時候,他知道如果他這個太子在,恐怕那些對於太子黨有敵意的實力恐怕不敢跳出來,而這些隱藏的炸彈遠比明面上的威脅要來的危險的多,葉無道要做的就是看,看著哪些人敢趁著他不在國內的時候跳出來趁著叛亂的“東風”對太子黨發難!
千葉縣,與東京相連線,目前伊賀流的支柱家族之一,伊藤家族就將本部駐紮在這裡。而伊藤家族,也是之前力挺山口組派人去中國尋找那名中國太子晦氣的家族之一,實質上對於這件事情,伊賀流派內本身的意見並不統一,只是因為伊藤家族的力挺,加上這些伊賀流的家族也認為派出兩名上忍對付那名中國的太子即便殺不了他,但是也足夠試探出來這位太子的實力了,總而言之沒有誰會想過這兩名精銳的上忍竟然沒有命回來,到現在,伊藤家族還在等待那兩名上忍反饋回來訊息。
伊藤福岡,伊藤家族族長,這個時候,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正獨自跪坐在一間狹小的房間內,房間內同樣沒有過多的擺設,中間一張矮小的桌子,上面擺放著一鼎正在冒著白煙的香爐,而雪白的牆壁上,一個碩大的“忍”字筆走龍蛇,煞有氣勢。
“主人。”房間內出現一個瘦弱矮小的男人,跪在地上,聲音嘶啞如破布。
“有沒有他們的訊息?”伊藤福岡開口問,蒼老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內迴盪。
“沒有。”那個瘦弱的男人回答。
伊藤福岡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矮小男人,雪白的眉頭皺了起來,繼而緩緩地說:“你是不是想說我的決定錯誤了?”
“主人,不敢。”忍者對於主人的忠誠是一般人很難想象的,特別是在這樣的忍著家族,他們從小隻被灌輸一個理念,那就是對於自己的主人要絕對的忠誠,即便是天皇的命令都可以不聽,但是絕對不能由於任何忤逆自己主人的思想存在。
“現在,我似乎感覺到當初我做下的決定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伊藤福岡並沒有迴避自己的錯誤,而是淡淡地說:“從現在開始,不用在等待他們的訊息傳回來了,我想,他們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下面我們要做的,就是接觸山口組,看看他們的下一步行動是什麼,如果有必要,我們要參與進去,兩名上忍,對於我們的家族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損失,另外,對外界儘量隱瞞這件事情,否則伊藤家族在伊賀流內的威望將受到很大的打擊。”
“是,主人。”那個瘦弱男人回應之後,身體淡淡地消失在空氣中。
東京國際酒店,東京最為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實質上,對於葉無道來說,酒店業本身就是神話集團的重要支柱產業,所以他對於酒店的瞭解不可謂不深,在來到日本之前他也曾詳細地瞭解過這個國家的酒店業,實質上,在日本,酒店業的平均發達程度並沒有達到世界標準,這和日本本身土地資源有限,本土國民都習慣於住在狹小緊窄的屋子裡面,在狹隘的空間中居住了上千年之久,日本國民骨子裡的對於寬敞的大空間就有一股天生的牴觸,一些聰明的酒店從業者就開發出來了別具一格的日式酒店套房,總而言之,當葉無道站在東京國際酒店這家在日本所有五星級酒店中屬於佼佼者的酒店,深切地感受到了飛鳳集團的不成熟和發展的空間還很大,現在的飛鳳集團只能夠和國內的那些酒店同行競爭,若是放在國際上,需要走的路還很遠很遠。
“太子。”蕭破軍敲敲門,走了進來。
“怎麼,想出去玩玩了?”葉無道轉身,看著蕭破軍,笑道。房間內,坐在沙發上的望月鸞羽看著蕭破軍,似乎在想什麼,眼神玩味,而更加讓她感到有興趣的是坐在沙發上歪著頭呼呼大睡的大個子,在日本很少能夠看到這樣高大魁梧的男人,粗狂的臉上有一種和他的體型絕對不相稱的天真和憨厚,望月鸞羽知道,這個男人的實力絕對達到了恐怖的級別。
蕭破軍聳聳肩,也不顧及望月鸞羽的在場,說:“破軍早就想要見識見識山口組作為國際第二大黑社會團伙的能量,我記得太子說過,山口組能人輩出,破軍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島國能出什麼樣的角色。”
此時,蕭破軍身上爆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