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武士國酒館,在寸土寸金的並且滿街都是世界名牌的銀座商業區依然是極為特殊的存在,很復古,很古老的日本式建築,但是內裡卻是金碧輝煌,這裡在日本也有另一個稱呼,武士集中營。能夠擁有在這裡出入資格的武士,莫不是擁有被赤龍軍承認的強大實力,而其他的出入這座酒館的人,非富即貴,可以說在整個銀座,這個銀座武士國酒館出入的人在整個東京都是可以排的上號的。
而此時,銀座武士國酒館,在最深處的天字房間內,寬敞的房間與其說是包廂不如說是一個縮小了的帝王型套房,臥室,大廳,餐廳,浴室一應俱全,而此時,在寬敞的大廳內,一個面色陰沉身穿傳統武士服的中年男人雙手抱胸,腰側掛著一把歸鞘的武士刀,上唇上留著短短一簇極有日本特點的鬍鬚。
如今在日本這樣打扮的人不多,但是懂行道的人莫不清楚但凡是現在還保持著這樣打扮的只要不是拍戲就是出自於日本正宗的武士道家族,這樣的家族,擁有比忍者流派更加古老的歷史和傳統,另一種意義上說,是獨立於忍者還有神社之外的另一股勢力,只是一直以來的低調和不顯山不露水讓世人並不太熟知這一部分人的存在。
而這一部分人組成的勢力中,最為成功和強大的莫過於赤龍軍!
也就是說,武士道和極右翼派系,是一體的。
面色陰沉的中年男人緩緩地轉身,拿起了壁櫥上的一瓶紅酒,紅酒成色極深,緩緩搖晃,甚至能夠透過玻璃瓶聞到那股極為濃郁的酒香。
男人倒出一杯酒,澄淨透亮的玻璃杯中傾倒入紅酒之後,粘稠的液體將周圍的一圈透明玻璃杯暈開一圈暗紅色。
緩緩地搖晃,男人聞了聞杯中的紅酒,略微陶醉地半閉上眼睛,即便是陰沉的臉色似乎都因為這一杯酒而開懷不少,濃郁的酒香從酒杯中穿透出來,男人印著嘴唇,淺淺地喝了一口,繼而淡淡地說:“不錯,帝康施尼酒莊的極品,果然是酒中之皇。”
房間內還有人,三個男人,還有三個女人,三個男人擁抱著另外三個女人,每一個女人都極為漂亮,只是從略帶些違心的公式化的笑容和逢場作戲中,能夠看的出來這三個容貌氣質都絕佳的女人已經是風月場中的老手了。
那三個男人似乎都和自己懷抱中的女人很熟悉,其中一個略微顯得發福的中年男人身穿西裝革履道貌岸然,一隻手卻在淹沒在女人的胸口襯衫開口中,聽到了身穿武士服男人的話之後轉過頭,油光滿面的臉在陰暗的房間中竟然有一種奇異的反光,配合他顯大的臉盤,就好像一個豬頭一樣充滿了詼諧的視覺效果,他一邊玩弄著懷裡的女人,一邊說:“齋藤太郎先生,這一瓶酒可就是八萬美金,如果味道還不好的話,那可真的是沒有天理了。”
“真正的好酒是無價的。”坐在另外一邊,一個瘦長的男人笑嘻嘻地把自己的手從女人的裙下伸出來,然後滿是晶亮液體的手拍了拍女人的身體,對那個胖子示意兩人換一下女人,胖子送了聳肩,推出了自己懷中女人的同時也拉過了對方送過來的女人,把那個衣裙凌亂的女人抱在懷裡,胖子笑容可掬地說:“這句話說的不錯。”
坐在最裡面的角落,也是最靠近身穿武士服中年男人的這邊沙發上,另外一個高瘦的男人身上確實一身柔道訓練服,額頭上甚至還微微有汗,顯然,他剛進行完柔道的訓練,腰上一根扎眼之極的紅帶現實出來這個男人的恐怖勢力,柔道九級或者十級,也就是幾乎可以考證中的柔道最高段位。
高瘦男人的胯下埋著一個女人的腦袋,顯然,正在進行吞吐動作的女人功夫不錯,高瘦男人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沙發背上,一邊享受著從下面傳來的快感,一邊懶洋洋地說:“齋藤,你的大弟子現在還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身穿武士服的男人輕哼一聲,轉過身看著埋首在高瘦男人胯下的女人,眼中光芒一閃,繼而淡淡地道:“完不成任務,不要說他回不來,就算是回來我也會讓他切腹。”
“齋藤太郎先生,你現在瞭解到這位中國太子的恐怖實力了吧,這還僅僅是一部分,無論是你的人還是我們山口組的人,都沒有讓這位太子直接出手的能力,而高山會長也正是因此才邀請貴會齋藤先生出手的。”之前那個肥胖發福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懷中女人高聳的胸部,在女人略顯放蕩的輕忽中,發出一陣病態的大笑。
“我明白高山清司的意思,同樣,也不需要你來教訓我。”叫齋藤太郎的男人冷冷地看了胖子一眼,繼而冷笑道:“你之所以留下來沒走看來是打算是等著看我們赤龍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