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一大把的鈔票,其中日元也有美元也有,更加讓葉無道啼笑皆非的是竟然還有一張十元面值的人民幣。
自從跟著葉無道以後對錢這個東西就漸漸沒有了什麼概念的蕭破軍把那一大把的錢塞到女孩懷裡,說:“你自己打車回去。”
那個女孩捧著那些錢有些措手不及地站在蕭破軍的面前,楚楚可憐地低著頭,一聲不吭,也不走開。
“這個女孩很聰明。”葉無道靠在那紅燈區的大牌坊下面,一臉囂張大少的表情,襯上了葉無道身上價值不菲的衣飾和絕對出眾的超脫氣質,卻也讓很多手腳不乾淨的人不敢靠近。
蕭破軍疑惑地轉頭看著葉無道,正要問,一邊的望月鸞羽卻淡淡地開口:“她怕把那些小混混招惹回去她住的地方,那就是無休止的麻煩,或許還有家人,那就更加恐怖了。”低著頭,抓著廉價的包包,女孩站在蕭破軍的面前,顯然,她能夠聽懂一些中文,身體輕顫,惶恐地抬起頭看著蕭破軍,顯然,極怕蕭破軍惱怒之下真的扔下她不管了。
蕭破軍聞言掃了一眼不遠處,果然幾個藏頭露尾的小混混連忙轉過身去,冷笑一聲,蕭破軍對這些小混混可沒有什麼好脾氣,隨手抄起了路邊的一根棍子,順著他行走的方向,那幾個混混躲躲閃閃的身影顯得越發單薄。
“你叫什麼?”蕭破軍這種級數的高手對上這些街頭的小混混,簡直就好像是波音飛機和麻雀比誰的身體大一樣毫無懸念,葉無道反倒是把興趣集中在這個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卻很聰明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似乎是受到了過多的驚訝,小臉微白地看了葉無道一眼,然後又急速轉過頭,低低地說:“金秋慧。”
“一個人在日本留學?”這個時候,街道的另一邊已經傳來了一些極其壓抑和痛苦的慘叫,葉無道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神情浮現起一抹陰鷙。
“是的。”金秋慧回答出這兩個勉強能夠聽清楚的中文之後,蕭破軍已經解決完那群敗類回來了,她連忙跟到蕭破軍的身後,一步不離。
見到金秋慧亦步亦趨的樣子,葉無道臉上的陰鷙悄然收斂,輕笑一聲,對蕭破軍說:“既然她喜歡跟著你,就帶進去玩玩。”
從小就在街頭摸爬滾打的蕭破軍自然明白那些小混混極為難纏,雖然他打殘了這一群,難保人群中不會有漏網的,萬一有那麼一個,恐怕身邊這個女孩也就遭殃了,而且太子也開口了,蕭破軍就一臉乾巴巴地對女孩說:“跟著我,別跟丟了,我不會去找你。”
重重地點點頭,女孩最後看了一眼那個紅燈區的牌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蕭破軍的衣角,見到蕭破軍皺了皺眉頭,有伸出手的意思,連忙咬著嘴唇一臉委屈地低下了頭,不過手卻死死地抓住蕭破軍的衣角沒有放開,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蕭破軍終究沒有把這隻瘦弱的小手拿開,只是帶著她向前走。
櫻花堂,日本最大的紅粉場所,如果說這個名字對於外來人比較陌生的話,那麼說幾個從這個地方走出去的女人很多人就會大呼一聲原來如此了,武藤蘭,飯島愛,三浦愛佳,吉澤明子等等日本的一線女優。
櫻花堂的地位在日本紅燈區是首屈一指的,這一點從它極為霸道的佔地位置就可以看的出來,一進入紅燈區就有一個碩大的廣告牌直指不遠處的一座高樓,高樓周圍數百米沒有任何的建築,全部是極為考究的綠化帶,如果單純地以為這座充滿了現代化氣息的高樓就是櫻花堂的本尊,那就大錯特錯,櫻花堂實質上是一個名字的集合,而並非一處實實在在的產業,而在日本,櫻花堂代表的就是男人的天堂。
在日本,若非發生黑幫爭奪地盤的大事情,永遠都非常昌盛的紅燈區治安狀況比外面的街道那是要好很多的,而東京市政府對這一出東京同樣也是國內第一的紅燈區向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市政府礙於臉面不好意思直接管轄所以就交給了黑幫打理,這裡每個月納上的稅金是一個天文數字,而幾乎每時每刻這裡都有著看街的人在觀察,如果有人瞎了眼睛敢在這種地方搗亂,那麼當地管理的黑幫就會馬上出面擺平一切,而也正是這種井然的秩序和對局面的絕對掌控讓一些政府的高官隨意地出入這種場合比起在中國的偷雞摸狗做的那是要風光的太多。很多時候,黑社會說話比政府有用的多,而這一點在日本的紅燈區尤為明顯。
來紅燈區自然是消遣的,葉無道一行人進入櫻花堂之後,隨行的那個小女孩還有望月鸞羽兩個女人卻著實讓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們跌了一地眼鏡,女人來這種場合尋找點慰藉和刺激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