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例存在,在這個晚上過去之間,這座莊園出去的人,在廣西省那是能夠橫著走的,只是現在,今晚過去之後,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豎著走出這座莊園了。
“只是你的手下讓我太失望。”葉無道輕笑一聲,臉上沒有所謂勝利者的表情,反倒是一種舉手投足之間都無時無刻不露出來的淡然,圓潤。就好像做了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是啊。太弱了。”陳楠點點頭,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雖然和這個男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卻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用名動天下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太子黨,太子,何等輝煌的存在,太子兩個字代表著什麼,像他這種在黑道中混的越深的人對這兩個字的能量就越有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恐懼和敬畏。
陳楠低頭看著那一截長長的菸灰,緩緩抬起手,吸了一口,菸灰因為手的動作而顫抖掉落下來,掉在地毯上。陳楠半閉起了眼睛,用一種近乎卑微的語氣說:“太子,老頭子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做錯了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我勝了,那麼自然能夠活下來,當然,沒有如果,現在我敗了,我要為此付出代價,只是請問太子,能否讓我那個一心致力於數學而對黑道毫無興趣的孫子一家留下來?”
“可以。”葉無道回答得異乎尋常的爽快,繼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淡淡地說:“我可以拒絕一個對手的任何要求,但是卻沒有辦法拒絕一個垂死的老人對於後代的最後保護,所以,我答應你,你的孫子,會活的很好。”
陳楠輕輕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