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虞我詐已經足夠殘酷,但是現在我才明白,當一個人認為某件事情或者某個領域內的一個特定的現象就是一種極致的時候,這種觀念本身就是狹隘的,我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我現在的感受,只是,無道,你的苦,有幾人知道?”楊寧素拉著葉無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後半個身體埋進了葉無道的懷裡,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呢喃。
“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恆。如果它流動,它就流走;如果它存在,它就乾涸;如果它生長,它就慢慢凋零。無道的苦,只是為了博取更大的生存權利。想要得到,首先要做的就是付出,這一句話是小姨小的時候告訴我的,我記得,很清楚地記得,所以我現在很努力,努力地博取我們之間的幸福。既然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恆,那麼我們就執著於凝眸的那一剎那,有那一瞬的芳華,永恆不永恆,已經無所謂了。”葉無道抱緊了楊寧素的身體,低聲說。
在葉無道的懷裡,楊寧素重重地點點頭,說:“好!小姨聽無道的。”
“今天的主題是小姨的生日呢。”葉無道低下頭,輕聲調笑。
“那麼我親愛的侄子你要怎麼為小姨慶祝呢?”楊寧素抬起一張笑顏,俏皮地眨眨眼睛。
“唔……”葉無道揉著下巴思索了一陣,忽然低下頭,在楊寧素的紅唇上啄了一下,說:“禮物也送了,‘電影’也看了,那麼就讓我和小姨研究研究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和普通人的肉慾戀愛之間的區別,怎麼樣?”
楊寧素俏臉緋紅,白了葉無道一眼,忽然雙手勾住了葉無道的脖子,示威似的在葉無道的嘴唇上重重地啄了一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