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懷,夠了。”宋舒懷的父親,如今的宋家家主宋薛廉悠然說道,雖然對女兒的變化有些驚訝,但是一直以來對女兒的掌控讓他認為這僅僅是一次小意外。
“為了你所謂的家主成為,出賣我的母親你的妻子,作為一個男人,你是否會臉紅。”宋舒懷轉頭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冷笑,眼神牟利,有著一個男人的影子,在追趕著那個男人的背影的過程中,她將其視作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
宋薛廉勃然大怒,即便是在充滿了汙穢骯髒的華夏經濟聯盟內部圈子,各個家族中仍舊有著各自的禁忌,越禁忌就代表這個秘密的越醜惡,而對於宋家,現在的這位宋家家主,最大的恥辱莫過於已逝的妻子。
看著毫不示弱地盯著自己嘴角似乎還有一絲最尖刻的不屑的女兒,宋薛廉揚起手卻始終沒有打下去,猛然長嘆一聲,恨聲道:“舒懷,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但是她的死和我沒關係。”
宋舒懷的笑容越發刻薄和鄙夷,看了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孔雲一眼,冷聲道:“媽媽的死是和你沒關係,因為她是自殺。是因為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禽獸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給媽媽和你親大哥的酒裡下了春藥,讓爺爺住進了醫院現在還昏迷不醒,是你讓沒臉活下去的我的叔叔,我的媽媽自殺。”
宋薛廉臉色蒼白,跌坐在沙發上,嘴唇氣得不由自主地顫抖,指著宋舒懷,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劇烈顫抖的嘴唇和一陣絞痛襲來的心臟讓他幾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孔雲吐出一口煙霧,彷彿聽見的不是自己親生妹妹的事情。
南宮婉文臉色一變,看向宋薛廉的目光帶著徹底的鄙夷和不屑。
孔伊莉神情驚訝,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宋薛廉感覺緩過一些氣來了,指著宋舒懷,說:“我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父親!”
宋舒懷冰冷的眸子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