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最大限度親密地接觸,肌膚相觸下兩人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在火上澆油,不但沒有熄滅慾火反而燃燒的更加旺盛。
韓韻能夠感覺到葉無道的手從背後緩緩滑入股溝,這種清晰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被佔領的感覺讓韓韻的精神有些恍惚。
“不管怎麼樣,無道以後都不能和我擦肩而過,因為那樣,我會心碎。”韓韻的眼淚滴在葉無道的肩膀上,葉無道雙手捧起韓韻的臉,能夠清晰地看見韓韻臉上的心碎和驚慌,直到現在,她還在為那場誤會而造成的冷漠而害怕,這個女人,真的是傻女人。
“男人最大的無能就是無法讓自己的女人快樂,沒有狡辯的餘地,女人的眼淚就是男人最大的罪證。我的錯,卻讓老師為我揹負枷鎖,老師,再也不會了,無道以後再也不會和老師擦肩而過,因為茫茫人海中,生命的沿途是沙漠是綠洲,是蒼茫是繁華,都不會了,因為無道,會緊緊地抓著老師的手,不放開,再也不會鬆開。”聲線顫抖,葉無道的聲音沙啞而心疼,在這種情況下韓韻依舊會為那時他的冷漠而傷心害怕,葉無道迷離地看著含淚的韓韻狠狠地點頭,輕輕地吻上沾了淚漬的唇,愛情在唇齒的交融間將男女的心緊緊維繫在一起。
第一百零七章 被閹割的狗
深夜,夜色涼如水,韓家,陽臺上。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站在陽臺眺望蒼茫的夜色。
不得不說,韓家的視野非常好,在北京這種高樓比螞蟻還要密集的地方竟然能夠找到這麼好視野的地方,這就是權勢令人著迷的地方之一。
風呼嘯而過,葉無道抱胸而立,右手伸出,道:“龍玥,酒。”
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從後方出現,繼而一瓶看不出包裝的酒穩穩地落在葉無道的手上,掂了掂手中的分量,葉無道坐在陽臺的欄杆上,擰開蓋子狠狠地灌了一口,葉無道唱喏:“笑談天下事,醉臥美人膝。醉鄉路常至,他處怎堪行。一醉解千愁,醉死賽封侯。平生唯一恨,量淺不能飲!”遒勁的聲道飄忽而又雄渾,完全不同的了兩種感覺恰到好處地點出了這首詞的逍遙霸道,若是經藏在場一定會驚訝,為什麼葉無道唱喏的聲調會有啞爺爺的感覺。
紅色的影子,大紅袍,一抹飄逸及腰,如同瞬間出現的,站在屋頂,長髮隨風而動,妖異邪魅,如同小說中的魔族,這樣的女人,即便是嫵媚也帶著濃厚的血腥味。
“少主,你有心事。”洗去鉛華,聲音清麗而有種女人特有的溫柔,下一個瞬間,龍玥出現在葉無道的身邊,一站一坐,形成了最獨特的風景線。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哪有什麼心事。”仰首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氣從口腔中燒灼而下,順著食道進入胃裡強大的後勁直衝上腦,火辣辣的刺激讓整個人都火熱起來。
龍玥也不說話,安靜地站在一邊,接過葉無道拋過來的酒,仰頭對嘴灌下一大口,龍玥並不會喝酒,這一口酒讓龍玥的臉頰飛上兩朵紅暈,配合她身上的大紅袍,彷彿整個人都沐浴在鮮血中,就像是曼陀羅花一般。
“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葉無道靠在牆壁上看著頭上明月,天空墨黑而蒼茫,沒有繁星,恐怕在北京這種地方也好久不會有繁星滿天的情況出現了,孤寂的一輪半月掛在天空,周圍的一片微弱的亮光就如同黑暗中的唯一光明,掙扎著維持最後的貞潔。
龍玥聽話地坐下來,任由葉無道玩弄著她的頭髮,看著自己的頭髮繞著葉無道的手指一圈一圈,龍玥輕輕閉目,呢喃:“古來聖賢皆寂寞,在龍玥看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聖賢。因為少主說,聖賢就是虛偽得比較完美的小人。”
說完,龍玥睜開雙目,雙目赤紅,緊緊盯著前方的屋頂,如同歃血一般的眸子燃燒著讓人驚恐的殺欲,沒有殺過人的人是不會有這種殺欲於兇厲的,更何況,這種殺欲出自千人斬,被日本忍者部落稱之為八歧大蛇的恐怖女人,殺欲,這種殺欲真的能夠殺人。
經藏這樣的女人見到龍玥都會認為其是修羅道,修羅道,本身就是從血於殺戮中爬出來的。
“好一個聖賢就是虛偽得比較完美的小人,雖然葉無道的行事風格我看不大上,但是這句話倒真是妙解,按照你們中國人的習慣,或許我們還有做知音的可能。”聲音從哪來?飄飄忽忽,好像很遠,但是卻非常清晰,標準的普通話,玩世不恭,卻透露著近乎狂妄的自信。
龍玥盯著的地方,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金髮披肩,兩道劍眉直插雲霄,開闔的雙目平淡無奇,好像沒有焦距,卻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