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大名鼎鼎的太子面對一個可恥的背叛者能夠有什麼手段。”
“可恥?”葉無道轉頭看著段棲泉,這個女人似乎已經早就做好了必死的打算,神色平靜,甚至可以用死靜來說,眼神中除了恨已經找不出其他。
“你配?”段棲泉的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下,看著葉無道平靜的臉,不語。
“只要能夠讓太子黨內部軍心不穩,大戰之前斧頭幫的全體叛變即便是稱不上釜底抽薪但是對太子黨也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經過跟隨著太子黨的成長,當年的斧頭幫成員如今大多數都是太子黨各地的中層幹部,太子黨這棵大樹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這些吸血蟲也越發地磅礴和壯大,我真是該感謝你,若非你太子葉無道當年的殺戮,我斧頭幫如今如何能夠和霍霍的龍幫談條件?背叛,只是形式而已。”段棲泉近乎瘋狂地大笑,死死地盯著葉無道,冷笑:“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我攙扶著我爺爺見到你,你親手滅了斧頭幫,我爺爺畢生的心血,第二次,你逼迫我為你吹簫,當你把你的東西射進來的時候,給我的是恨!刻骨銘心的恨!”
愛到了極致誠然有量變轉變為質變的可能性,可是葉無道還沒有幼稚到看著眼前近乎猙獰的女人能夠達到由恨生愛的地步。抓著段棲泉的雙手,葉無道用一種極其平淡的語氣說道:“吸血蟲?斧頭幫是你段家的基業,所以你會視為生命,你爺爺為捍衛它鬱鬱而終,你為了捍衛它交出貞操付出生命,但是其他人呢?當年和你爺爺有饅頭分一半吃的姓黎的老頭能夠為了他不足三歲的孫子出賣你,更何況吃了太子黨六年飯的斧頭幫普通成員?吸血蟲固然不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最後到頭來,吸血蟲的生死還是由宿主來控制?如果我告訴你,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我和柳帝師打成的默契,你會怎麼樣?”看著面前的段棲泉瘋狂的臉色漸漸地冷靜,最後到絕望,死灰般地凝視著自己,葉無道輕笑:“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費盡心機卻枉然發現在別人眼中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