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進入中國搗亂,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然而在中國黑道魁首龍幫被太子黨掀翻了其統治之後,強勢的太子黨面對日本會做出如何的態度是絕大多數黑幫都翹首以待的。無論是國家政治層面還是黑道交鋒,中日雙方之間的利益鏈條牽扯到了太多太多人的利益,然而也恰恰是這根利益鏈條的龐大,也讓很多人都十分關注雙方之間的關係牽扯。
中國,數十年來,除去青龍一人,幾乎無人能踏足日本,更無論整兵入境。
然而作為新一任的中國黑道太子,太子黨的魁首葉無道似乎有意要給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僅帶兩三隨從就孤身入境,雖然他帶的人都是太子黨內決定的高手,但是再強大的高手也絕對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數千人,更何況是擁有十數萬正式成員的山口組。
然而中國太子做事似乎從來就喜歡出人意料和不按理出牌,剛到日本,他所作出的壯舉就讓整個原本考慮怎麼教訓教訓這位膽大妄為的中國太子的日本黑道驚疑不定,甲賀流一望族被滅門,繼而就是日本禪宗擁有活佛大師之稱的慧遠大師親自顯身邀請太子一聚,期間豐臣家族最神秘的繼承人豐臣遵出現,豐臣遵輕傷遁走,太子毫髮無傷。如果說這兩則訊息還並不能夠讓人們意識到中國太子的強大和乖張的話,那麼緊緊隨之而來的第三件事情就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赤龍軍,日本極右翼分子勢力的代表,那就是日本右翼分子手上一把最尖銳的刀,不但面向自己的政敵,更物件所有國外實力,他們只為日本軍國主義服務,傳承了二戰時期日本軍國主義思想的赤龍軍在日本境內堪稱談其變色。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驕傲和蠻橫帶有強烈民族主義色彩的組織,在日本東京最大的堂口,日本武士國酒館被滅滿門,赤龍軍第二號人物慘死。
中國太子到日本短短數天,連做下三件事情都帶有無比濃重的血腥味,徹底和三個勢力叫板對立,甲賀流派,豐臣家族,赤龍軍。即便是山口組都不敢妄惹這三個勢力,但是這位中國的太子卻是動了,而且毫不猶豫十分徹底地得罪到底。
清淺紀香看著眼前關於這個葉無道的資料,即便是閱人無數的她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有其讓人歎服之處。
“姐姐,你似乎對這個人很有興趣?”紀淺夕殃坐在清淺紀香的對面,有些疑惑地問。
輕笑著搖搖頭,清淺紀香淡淡地說:“興趣是有的,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處於直覺的危險。這份資料你看了沒有?”
“看了。”紀淺夕殃點點頭,略微皺皺眉頭,說:“實質上這個人很早就和我接觸過,不過一直都是他派人來解除,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見過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位中國的太子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庸人。”
“太子……”清淺紀香微微一笑,合上了手上的資料,玩味道:“能夠把英式弈斬於馬下,包括英式弈的嫡系部隊千尾八部眾都被他盡數殺光,然而做了這一切山口組竟然硬生生地吞下了這一口氣即便是報復都不敢明目張膽地來。還有那曾經作為千尾八部眾之一的望月鸞羽,如今的伊賀流的女王對他唯命是從,你還記得不記得伊賀流為什麼能夠在劣勢的時候逆襲而上,將原本佔上風的甲賀流忍者殺到如今如同喪家之犬的地步?”
“望月鸞羽的確是一個人才,不過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這樣的程度,最大的原因還是那名被所有忍者叫做八歧大蛇的女人吧。那尊殺神。”紀淺夕殃說道這一句話的時候,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道詭異血紅的身影,身體似乎因為恐懼和興奮而微顫,眼波輕微晃動,竟然有一絲絲的媚光。
“不錯。”清淺紀香點點頭,說:“就是那個叫做八歧大蛇的女人,她的武器,妖刀村正,恰好是在中國死去的英式弈的武器,那麼這個女人背後的男人是誰也就可想而知,葉無道啊葉無道,這樣的天縱奇才竟然生在了中國,是中國大幸,卻是大和民族的大不幸。”清淺紀香嘴角勾起一抹徹骨的冷漠,低下頭,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竟然從數年之前就已經開始著手佈局,然而日本的這一盤棋,恐怕他已經準備很久了吧。”紀淺夕殃啞然。
“夫人,已經到了。”兩人所坐的車子緩緩停下來,前面的擋板放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微微恭敬地說。
清淺紀香點點頭,這時車門開啟,清川袖笑吟吟地站在車門前,微微躬身,道:“夫人,二夫人。”
清淺紀香彎腰出了車,這裡是一處在東京很常見的社群公園,然而也是清淺紀香這一次和葉無道約定好的見面地點。
紀淺夕殃跟在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