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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著搖搖頭,清淺紀香好像沒有聽到葉無道語氣中的戲謔和嘲諷,只是說:“沒有讓我失望。”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要看看那群頑固不化的老東西被你一點點玩死的樣子。”清淺紀香的眼中有著濃重的仇恨,語氣卻越發清淡柔和。
葉無道挑眉,冷笑道:“你就不會認為我會先拿你開刀?”
“殺掉一個沒有絲毫民族榮譽感,將國家和榮譽全部早早就拋棄了的女人,葉大少覺得除了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之外還有其他的好處嗎?”清淺紀香嘴角微微揚起。
“對我來說殺人無非就是手起刀落,不需要理由。”葉無道懶洋洋道。
“抽菸嗎?”清淺紀香抽出一支菸,遞給葉無道。
葉無道瞄了一眼,從自己口袋中摸出一盒,扔了一支給清淺紀香,淡淡道:“不習慣抽女人的煙,太淡,沒味道。”
清淺紀香這樣的女人抽菸大多都很有味道,就如同之前葉無道身為琅琊的時候,他的岳母,杭城的那個女人,同樣的強勢,殊途但是卻同歸的經歷,這個女人從一出生開始就註定了的悲慘命運讓她拋卻了女人原本應該有的柔弱,拿起了強勢和城府開始武裝自己,為此她不惜犧牲了能夠犧牲的一切,身體,容貌,尊嚴,都是她用來博取利益的資本。
修長的手指夾著葉無道的煙,清淺紀香淡淡地吐出一道煙霧。
“我這一輩子做過七十九次愛。分別和五個不同的男人。每一次的高潮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比痛苦的回憶,男人對我來說,是隻會用第三條腿進出女人的身體來折磨女人的骯髒生物。最為用汙穢的下半身讓女人為他們生下罪惡的孽種。”清淺紀香忽然用極為詭異的口吻說出了一句讓葉無道都驚訝的話。
葉無道看著這個雙手夾著煙讓自己的臉籠罩進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