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拓哉一臉。
木本拓哉和木本單雄幾乎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那具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屍體忽然就是木本拓哉的母親,木本單雄的小老婆!
“媽!”木本拓哉睚眥爆裂,撲上去抱住那具身體,但是那僵硬的屍體已經永遠沒有辦法再回應他的呼喚。
“或許這一次,那個男人給我們的驚喜現在才開始。”鬢白男人看著木本拓哉懷裡那血肉模糊的屍體,冷冷道。
“八歧大蛇也是他的人?”木本單雄心有餘悸地道,剛才那個女人要是動手,鬢白男人或許能夠離開,但是他們父子兩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練武場。
“不要忘了,現在的甲賀流忍者就是八歧大蛇幫助望月家族打下來的,所以還要加上整個甲賀忍者!我要回去稟告老師這件事情。”鬢白男人厭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木本拓哉,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等到鬢白男人走後,木本單雄長嘆一聲,忽然升起一種踢到鋼板,踢到一塊長滿了倒刺鋼板的悲涼感。
相比那個讓人連睡覺都會不自覺地感到恐懼和顫抖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抱著屍體哭泣不已的兒子,木本單雄的失望更深,冷哼道:“不就是死了一個女人,就算是你的母親,哭也是沒有用的,沒有出息,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你始終只能夠在四大公子裡面排名末位?為什麼其他的三個人始終都看不上你?就是因為你看似深沉的城府下完全沒有能夠與其相配的冷血性格!如果你什麼時候能夠面對我的死而面不改色,那樣你才真正地配稱為木本家族的繼承人!”說完,拂袖而去。
日本皇宮。
日本皇宮處於東京市區,是一片四面環水的“綠島”,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中頗為顯眼,綠島深處便是日本的皇宮。環繞四周的“護城河”把皇宮與喧囂繁華的現代城市隔離開來。皇宮與其說像世外桃源,不如說是座孤島上的孤城。即使在很多日本人心目中,這座宮殿也是神秘莫測的。
而此時,並不對外開放的花陰亭前,一座長長的拱橋橫亙在碧綠的湖水之間,拱橋上,兩個人正在緩緩行走。
一個女人,白衣似雪,氣質縹緲如仙,很難想象,日本竟然能夠孕育出這樣鍾天地靈秀與一生的女人,而女人身邊的老者,衣著一絲不苟,一頭被所有日本上層社會所崇拜的灰白色頭髮,樣貌並不起眼的他形容舉止有一種讓人難以形容的高貴和皇族氣息。
“陛下在這裡住了一輩子,也累了吧。”這個老人竟然被稱之為陛下,現實中擁有這個稱呼的人,在日本從古至今更是隻有一位,那就是現任天皇,明仁天皇。
“從出生開始就學習怎麼去克服疲倦和麻木的人,是不會累的。”明仁天皇微微笑道,對於整個日本民眾,他是至高無上的天皇,他是所有日本民眾精神的寄託,而對於整個日本政府,他是一個領導者民意的表面首領,對於整個世界,他代表著整個日本的國家形象,矜矜業業數十年一絲不苟的他只有在和身邊這個年輕自己五十歲的女人身邊才能夠感到由衷的放鬆。
“陛下始終比尋常人要想的更深。”女人微微一笑,冰雪融化,其芳華絕世。
日本的皇宮就矗在東京市中心,而很難想象周圍的鬱鬱蔥蔥竟然就生長在作為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東京市中心,整個皇宮內擁有三十多萬棵日本各地運過來的樹木,據說,建造皇宮的石頭也都是日本各地運過來的,有些石頭上甚至能夠看到各個縣府的印記,這座建自德川家族第一代族長德川家康的皇宮從出生開始就見證了日本這個名族的發展歷程,女人緩緩停下腳步,看著隱藏在鬱蔥樹林中的那些青瓦白牆的建築,微微嘆息。
“老師似乎有什麼心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夠讓老師打破那心如止水的心境?”明仁天皇站在女人的身邊,雙手放在拱橋的護欄上,看著這一片自己出生起就沒有離開過的土地,問。
老師,被天皇稱之為老師的,如今日本只有一個人,一個佔領日本精神層面最高巔峰的女人,葉隱知心。
不但說一個是天皇,一個是歷代以刺殺皇室為主要目標的流派宗主兩人之間巨大的身份差異,單說以明仁七十多歲的年齡能夠虛心地喊葉隱知心一聲老師,這份胸襟就不是普通人能夠企及的。
外界都說明仁天皇平庸,實質上卻是近代天皇唯一一個能夠帶動皇族實力產生質的飛躍,這個老人的能量誰能忽視?
“心事?”葉隱知心淡淡道,唇邊似乎出現一抹極淺的笑容,轉瞬即逝,消失於無痕之後,站在護欄邊,看著腳下綠水潺潺而過,似乎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