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一條褲子穿上之後,坐在沙發上,冰冷地盯著高大的趙寶鯤以及陳烽火,吐出一個字。
其他幾個羞惱的男人得到命令之後抄起了手邊能夠找得到的順手傢伙就上來,顯然,這群人都是有一兩下子的。
陳烽火眯起眼睛看著對面朝自己衝過來的那男人,赤身裸體,胯下那一根因為驚嚇而出於軟趴趴狀態的小毛蟲沾著晶亮的液體,不客氣地冷哼一聲,陳烽火側身閃過了男人揮過來的拳頭,躲避,驅身,跟進,出招,一氣呵成。
靠近男人懷裡的陳烽火手中啤酒瓶照著他下身的位置狠狠向前捅去。
被打碎的啤酒瓶原本就鋒利無比,而這樣一個圓筒狀的巨大凶器和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短兵相接是什麼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那男人長大了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嚨中吐出幾個無疑是的音節,感覺思維中彷彿一團煙火瞬間爆開的男人緩緩軟倒在地,痛苦?他現在幾乎失去了痛覺神經,彎著腰雙手死死抱住受創部位,鮮血入注,那男人緩緩倒在地毯上,手腳因為神經的反射而不斷抽搐。
一個照面便損失了一個戰鬥力,軟倒在地男人的慘狀讓其他人都吸了一口冷氣,見過打架的,也見過打架拼命的,但是卻沒有見過一上來就是下死手完全不要命的。
陰沉青年的臉色更加難看,原本擔心這兩個中國人背後是不是和那個近期正在大肆入侵日本黑道的中國幫派有聯絡的他之前暫避其鋒就是不想和這兩個身份背景不清的人制造太大的衝突,不是他怕,而是他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做出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
但是事實證明,這兩個中國男人的很辣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對方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而且手上功夫都不弱。
陰沉青年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趙寶鯤把那青年的動作看在眼裡,冷笑一聲,大刀闊斧地走上去一記實實在在的標準側踢將一名朝著棍子上來企圖偷�